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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
“江河奔海的時候,是不可能無視其他支流上游的泥沙的。”祁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人的過去就跟出身一樣,都是既定的,沒法選擇,只能接受,你說對吧?”
江曉媛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知道!關於平行時空,關於燈塔,他肯定是知道!
對了,在醫院第一次見到祁連的時候,他就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這手機是你的嗎”,如果只是感慨她的手機破舊,正常人的說法難道不是“你還用這樣的手機”嗎?
江曉媛惶急地上前一步,正要問個清楚,卻見祁連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背對著夕陽,擺了擺手,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眼看天也快冷了,這週末住得近的同鄉們會有個小聚會,大家辛苦大半年了,一起吃個火鍋,別忘了一起來,也順便給家裡報個平安。”
說完,他不等江曉媛反應就走了。
江曉媛在原地愣了一會,她本來特別擔心別人發現她的秘密,可當她真的確定祁連已經知道了的時候,惶恐過後,她居然感覺心寬了一點,她不是能藏得住事的人,祁連的存在讓她有種自己不那麼孤獨的錯覺。
江曉媛深吸了幾口氣,在經歷了可怕的“網咖生存”後,她輕而易舉地就接受了自己的洗頭妹身份,並且不用陳方舟招呼,就自行拿起掃帚,像一棵植物一樣安安靜靜地站了一天,見哪個客人腳下的頭髮碎屑多了,就上去幫忙掃一掃。
反正不管怎麼說,她先有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了。
江曉媛抹去被揮發的染燙藥水嗆出來的眼淚,驚喜地發現店裡居然還有飲料機和爆米花機,有對比才有真相,跟那黑作坊一樣的破網咖比,這裡的環境簡直像個天堂了。
“不走後門還進不來。”江曉媛苦中作樂地想。
她發現自己已經徹底接受了無法再回去的現實,後悔藥也吃不下去,只好既來之則安之,到哪個廟念哪裡的經,並且儘量不去回想自己那一枕黃粱夢一樣的舊生活。
江曉媛其實不太相信自己能堅持到現在,能在這個時空活下去,她始終認為這是燈塔助理的力量和勇氣在發揮作用,一想到自己好歹還有那樣一根“金手指”加持,她就會多一點信心。
那可是靠小球運動打進國家隊的人,不是開玩笑的。
就這樣,江曉媛在美髮會所落下腳來,陳方舟果然很講義氣,會所每週一下午歇業一天,陳店長就利用短暫的假期,親自指導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