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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脆地把話交代完,將沉重的鋪蓋往江曉媛手裡一塞,輕車熟路地從“綠巨人”桌上抓了一把瓜子,邊吃邊走了。
江曉媛十分有壓力地頂著“老師”兩個字,擠出一個親善的微笑,對未來的室友打了招呼:“嗨,你們好……”
室長歪著被砍了一刀的脖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艱難地保持著平衡,湊到江曉媛面前,客客氣氣地說:“老師好。”
江曉媛這才看出她脖子上那以假亂真的傷口是畫的,畫得惟妙惟肖。
室長注意到她的視線,解釋說:“哦,這是我們寒假作業,回家自己選一個影視造型,今天晚上開學典禮統一打分,也算學分的,每年前三名的能拿到學校的推薦信,參加八月份的造型師大賽,這不是也都想多拿點分嗎——對了,老師,你是教什麼的?”
江曉媛心情複雜地看了那道足可以以假亂真的刀疤一眼,萬萬不敢再承認自己是老師了,只好乾笑一聲:“我不教什麼,別客氣,不用叫老師,我就是個專門負責給你們老師拎包開車的助教。”
江曉媛曾經對自己的技術頗為自信,認為自己雖然不是科班出身,在這條路上卻已經走得比任何人都遠——否則為什麼蔣老師從一眾學員中單單看上了她呢?
顯然,她不知道蔣博把她僱來的真相。
她一直覺得,自己差的是機遇和營銷能力,直到她被幾個學生的習作打擊得體無完膚。
江曉媛那比天高的心“啪嘰”一下摔在了地上,意識到自己以前在蔣博面前的班門弄斧,恐怕都是讓人家內行看笑話的。
太恥了……
江曉媛灰頭土臉,一時不知該如何接受這個現實。
可惜蔣博根本不給她接受現實的時間,既然陰差陽錯地僱來了這個小助理,那就可勁使喚唄——江曉媛連個緩衝都沒有,就被調動得團團轉起來。
這家彩妝學院辦得非常專業,全省獨一無二,絕不是什麼野雞院校,每年都有人被各大頂尖造型工作室看上籤走的,蔣太后在這裡講課一點也不混,認真得很,每堂課都要提前準備ppt課件——眼下有了助理,這些準備工作自然就不勞他老人家親自動手了,成了碎催助教江曉媛的第一項工作。
江曉媛她不會。
首先蔣老師寫的教案對她來說就挺天書的,蔣博的教案寫得像狗屎一樣,毫無邏輯,信馬由韁,想起什麼寫什麼,夾雜著好多聞所未聞的簡稱和暱稱。
江曉媛本想在新上司面前表現得遊刃有餘一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