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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明充耳不聞:“……可她為什麼要揹著我和別人在一起?”
魏謙吃了一驚:“什麼?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馬春明擦了一把眼淚:“親眼看見的,我不是昨天晚上剛陪合作方從外地回來嗎,我安排了他們食宿,一路把他們都送進賓館的時候,親眼看見她和一個男的挎著手走進去的,她不知道我昨天回來……我……我在賓館外面站了一宿。”
他說著,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有點感冒的症狀。
“你等等,我這有感冒藥,”魏謙從抽屜裡翻出了幾包感冒沖劑給他,“在賓館外面站一宿?唉,人家打炮你看門——你說你這不是有病嗎?”
都到了這個情況,這個男人竟然還說得出這麼沒有同情心的刻薄話來補刀,馬春明頓時泣不成聲,傷心欲絕。
魏謙擺擺手,把煙捻滅了:“這樣吧,你說說你算怎麼辦,離婚?打官司?還是怎麼樣?看清楚那勾搭別人老婆的賤人是誰了嗎?要麼我找人給你查查?”
“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馬春明的音量高了起來,“我根本不關心那個人是誰!我這輩子就喜歡過這麼一個女人,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我不介意我對她十分心意她就只還一分,可她怎麼能這麼踐踏別人的真心呢?”
“踐踏別人的真心”幾個字好像一支黃蜂尾後針,不輕不重地在魏謙心上刺了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魏之遠。
魏之遠從熾烈轉為深沉的感情讓魏謙不能接受的同時,還隱約感覺到幾分惶恐——就像是一個平時不怎麼招人待見、沒有存在感的孩子,突然之間被萬眾矚目時的那種惶恐。
說個怎麼不恰當的比喻,一個常年忍飢挨餓的人,突然被硬塞了兩個人血饅頭,哪怕他心裡的道義再怎麼排斥,再不肯吃,也會珍而重之地放起來,不會隨手丟掉。
馬春明:“你當年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來呢?是因為我長得像猴子,好玩嗎?我根本一無是處。”
魏謙被他這一嗓子嚎得回過神來,尚且心不在焉,只是乾巴巴的安慰了一句:“行了,又不是你的錯,別在這妄自菲薄了。”
馬春明聽出了他的安慰,知道他能不落井下石、並且發揮出這種水平已經相當不錯了,於是衝魏謙悽悽慘慘地一笑:“謝謝你。”
隨即笑容消失了,只剩下了悽悽慘慘:“你不會理解我們這些失敗者的,被拋棄的人就像全盤都被否定,我不是恨她,也不是覺得傷了男人的自尊,我……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