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暱的將她頰邊被汗溼的頭髮勾到耳後,往日的親暱此刻像毒蛇的舔舐,讓人驚懼。
“害怕了?栘栘,把錄音給我。”
和以往相似的語氣,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側,楚厘汗毛都快豎起了,渾身不適。
她想偏開頭,但下頜上的手讓她無法挪動。
“沒有了,我只錄了這個。”
邢闌忽的親了親她睫毛,楚厘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邢闌又親了一下,帶著涼意的唇觸感癢又奇怪。
“顫的真厲害。”邢闌評價了一句。
以往的親暱,各種親密接觸,在這種時候全都變了種味道。
“都在哪裡?告訴我。”耳垂忽然刺痛,楚厘抖了一下,猛的睜開眼睛。
“啊,疼。”她驚呼了一聲,手往開推他,“你神經病,放開我!”
細細的舔舐廝磨讓她剋制不住的發抖扭動,“你別。”
“你滾開。”
邢闌忽然放開,楚厘剛想一巴掌甩過去,手腕被他抓住,毫不溫柔的唇覆了上來,強烈的侵略性,他緊捏著她的牙關,強迫她合不上嘴,只能被動的張開。
以往的親吻總是溫柔又輕緩,這樣氣勢洶洶的吻是第一次。
楚厘很快喘不過氣來,掙扎越發劇烈,邢闌像做人工呼吸般給她渡氣。
一次又一次,每次她呼吸困難,他就將新鮮的空氣再度注入。
楚厘崩潰的掙扎,到最後滿臉淚痕。
邢闌終於放開,親了一下她的眼睛,“忍了三年吶。”
他在她耳邊耳語:“溫柔一點都不舒服。”
楚厘蒼白的臉因為剛剛的接吻紅潤了許多,她伸手又揮過去,被他抓住,他反手開始解她領口的扣子。
楚厘頓時慌了,“你放開我,我們要離婚了!”
“還沒離,老婆。”
楚厘又怒又反抗不了,“你怎麼可以,邢闌,你太過分了!”
邢闌無視她的反抗,反倒更有性致了。
“我不要,噁心,你放開我。”
邢闌手頓住,“噁心?算了,只要你把錄音給我,我就不動你。”
邢闌望著她燃著怒火生機勃勃的眼睛,一時怔神。
他手鬆開了些,楚厘手用力揮過去,她本以為會像之前一樣被抓住。
啪的一聲——
她愣住了。
她力氣天生小,但邢闌面板很白,臉頰立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