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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些膽寒,展雲飛淡淡的道,“你身上有傷,嬴珠甲刀劍難傷,穿著有利。”方多病難得有些尷尬,抖開嬴珠甲,彆彆扭扭的穿在身上,那衣服和他平日穿的華麗白袍也沒太大區別,他卻如穿了針氈,坐立難安。
李蓮花欣然看著他,方多病憑空得了件衣服,卻是一肚子彆扭,看他那“欣然”的模樣心裡越發窩火,恨恨的道,“你有嬴珠甲,竟然從來不說。”李蓮花一本正經的道,“你若問我,我定會相告,但你又沒有問我。”方多病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正要破口大罵,那白色衣袖隨之一飄,方多病罵到嘴邊的話突然統統吞了下去。
這雪白衣袖飄起來的模樣,他似乎曾在哪裡見過。
這種風波水月,如仙似幻的衣袂,依稀……似曾相識。
方多病突然呆住,李蓮花轉過頭來,“展大俠,傷勢如何?”
展雲飛點了點頭,“揚……”他突然頓住,過了一會兒淡淡的接下去,“……確是一流,我傷勢無礙。”李蓮花欣慰的道,“雖說如此,還是靜養的好,能不與人動手就不與人動手。”展雲飛卻不答,反問,“我的劍呢?”李蓮花道,“太沉,我扔了。”展雲飛雙眉聳動,淡淡的看著李蓮花,過了一會兒,他道,“下一次,等我死了再卸我的劍。”李蓮花張口結舌,惶恐的看著他,展雲飛目中的怒色已經過去,不知為何眼裡有點淡淡的落寞,“有些人棄劍如遺,有些人終身不負,人的信念,總是有所不同。”李蓮花被他說得有點呆,點了點頭,“我錯了。”
“死蓮花,”方多病看著自己的袖子發了半天呆,終於回過神來,“頂上那個洞還能回去嗎?我看從地底下另找個出口好像很難,這地下古怪得很,既然天亮了,外面的毒霧應當已經散了,要離開應該也不是很難。”李蓮花道,“是極是極,有理有理,我們這就回去。”他居然並不抬槓,方多病反而一呆。展雲飛也不反對,三人略略收拾了下身上的雜物,沿著昨日奔來的道路慢慢走去。
通道里依然一片安靜,昨日逃得匆忙,今日通道中似乎是亮了一些,除了天亮之外,通道深處似乎燃有火把。走到昨日那洞口下方,竟然還是空無一人,李蓮花抬起頭來,頭頂上那不大的破口光線昏暗,不知上頭還有些什麼,方多病躍起身來,仗著他那身嬴珠甲就要往上衝。李蓮花驀地一把拉住他,“慢著。”
方多病疑惑回頭,李蓮花喃喃的道,“為什麼不封口……”展雲飛也很是疑惑,敵人自地洞躍下,隔了一夜,非但沒有追兵,連洞口都毫無遮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