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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咬的稍微重一下,不敏感的人或許都完全感覺不到。
相雪露彷彿身上某處的慧穴瞬間被點醒一樣,她激靈一下,垂首道:“陛下說的有理,臣婦收拾下,就啟程回程。”
“至於王爺的事情,交給禮部的人,臣婦自當放心。”她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說完了這句話,過後,面上還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如此甚好。”慕容曜也笑了起來,“皇兄該是欣慰才是。”
喬芊語沒想到,陛下來了一趟,相雪露就要打道回京了。
說是為了她的安危著想。
相雪露的安危算安危,那他們這些人的安危又算什麼?
方才見證了那場雷暴雨的威力,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但顯然她也走不了。
總不能去求陛下吧,方才陛下出現,所有人都一齊跪了下去,她也不例外。
腦袋壓得低低的,幾乎都叩到了泥地,再加上站得遠,連陛下的模樣都看不清。
更別說後來一直被紫衣衛重重保護,非尋常人等,更是難窺天顏。
“你說你想回去?”慕容越聽到喬芊語的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忍俊不禁。
“你以為你是誰啊,喬芊語,你是太后的親外甥女,還是衛國公的親孫女,還是陛下的親嫂嫂呀?”
“參加一個親王的葬禮,是說半路離開就能半路走的?”他滿含嘲意地看著她。
喬芊語經過今日慕容越的死亡威脅,已經冷靜了許多,雖然慕容越理智之下不可能殺了她,但是衝動下會做出什麼也不一定。
於是她並沒有露出慍色,只是帶著點誘惑意圖的語氣引導道:“阿語不是這個意思,阿語只是想說,難道郡王爺您比那晉王哪裡差了嗎,除了天生的王爵以外。”
“憑什麼還得在他的葬禮上老老實實地遵守規矩,他的王妃就可以隨性所為,反而是您的未婚妻要處處受著拘束。”
話音一出,慕容越的臉色沉了沉,此話說到了他的心結上,他一直自認為自己是皇室乃至宗室子弟中的俊傑,若不是因為出身,決計不會比晉王那個病秧子差到哪去。
憑什麼,他總是能得到最好的一切,得到……所愛女子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