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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床上起來,頭疼得厲害,我感覺自己像被人敲打了三天的鐘,一切都天旋地轉。
剛才做的夢還歷歷在目,我感覺問題很大,要慌,但慌之前要安排好其他事。
我跳下床,慣例地踹開滿地的髒衣服,去看看我目前名義上的監護人有沒有因為喝太多不小心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
我的監護人正仰面躺在客廳中間,腳邊還散落著賭馬券,好在她的胸口依然在正常起伏著。
我上前摸了摸她鼻息,一切正常,還活著。
我把她搖醒,在她哼氣時問她:“我們今天有工作嗎?”
“沒有。”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推開我。
開口時她滿口酒氣燻了我一臉,她說:“不是才賺了不少錢嗎?我等會出門玩柏青哥,你去和隔壁的小孩玩吧。”
“行吧。”我點頭胡亂答應著,問她:“我昨天的工資呢?”
我們昨天在歌舞伎町聯手完成了一場不太光彩的掙錢行動,和往常一樣。
她揉著頭髮去抽屜裡摸出五張諭吉塞進我手裡,打著哈欠走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我將錢塞進隨身帶著的小錢包裡,說了句我下樓了就穿上鞋出門了。
說是早飯,其實已經中午了。
這個時間,公寓樓下的活動區只有幾個正在遛狗的人。
這片地區一點也不吵鬧,歸根結底是因為這裡的居民裡有錢有閒又好面子的傢伙居多——這是六本木的一片高階公寓區。
昨天被我們騙了一大筆錢的傢伙大概也想不到我們這對“母女”居然住在六本木的高階公寓。
便利店前,站著兩個兩個熟面孔。
是住在隔壁的灰谷兄弟。
“鬱海你今天很早啊——”
綁著兩條金色馬尾辮的美少年在看到我後狀似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如果這位長著天使般面孔的美少年手裡沒有半根菸,沒有讓菸灰落在腳邊就更完美了。
“灰谷君,如果不想要肺了我帶你去賣器官,這筆錢就讓我和弟弟君平分吧。”我安排著。
“不要用弟弟君稱呼我。”灰谷龍膽皺著眉看向我。
“煙味燻到我了,還有,讓開——我要進去。”
灰谷蘭看了我一眼,滅了煙。
他們兄弟倆對視一眼,下一秒異口同聲道:“嗯——不要。”、“不讓。”
距離便利店只有幾步之隔,這對兄弟卻堵在兩個圍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