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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包恩看著我的眼神完全變得危險之前,我及時轉折。
“但在我眼裡,從相處的日子裡判斷,”我說,“你就是普通的,甚至有點太負責任的,會為別人考慮,卻總要用讓人忍不住吐槽的方式來掩掩藏藏的,一個好人而已。”
不過他這次倒還耐著性子聽我說這些,沒有突然發動煽情氣氛破壞技能,直接開始打呼嚕睡覺什麼的。
然而,正當我想到這裡,再多看一眼裡包恩。
他居然擺著一副就差沒在臉上寫“我在走神”幾個字的出神表情。
……忍住!忍住啊!我絕不會如他意吐槽的!
我登時按捺著一口氣,一手從被窩裡伸出,鄭重地撫上男孩的側臉。指尖觸碰到柔軟的鬢角。緊接著,又在他回過神、一如既往投來的冷靜審視般的神情中,輕輕捏住他的耳垂。
指腹下傳來溫熱的體溫。
“所以啊。”我透過夜色,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即使你不是那種會隨便改變主意的人,可只要我的話讓你感受到了哪怕一點——‘哦,這件事或許是我做得不夠妥當’,或者產生任何的並不開心的情緒——我也都會覺得這樣不好。”
我和他對視著。良久,里包恩握住我捏著他耳朵的手;我鬆開來,被他拽著塞回被窩裡。
“那麼,你要知道的是,當你想著別人會因此產生什麼念頭而猶豫的同時,你的假設都僅僅只是假設。”
被窩下的手還被他按在掌心裡。我蜷了蜷手指,抽也抽不開。
我說:“有根據才有假設。”
里包恩道:“你的根據只是來源於你的判斷,而判斷會失誤。”
他泛著熱意的手指向上,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忽地心生一種脈搏被他握在手裡的錯覺。只聽里包恩的聲音坦然地響起:
“因此,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讓對方知道’麼?”
我不再說話。里包恩也沒鬆手。
道理這種東西誰都懂,所以有區別的是態度。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有幾秒,又也許沉默了幾分鐘,我往溫暖的被褥裡縮了一縮,復而抬眼。
“也就是說,你想知道。”
“當然。”
“……”我一瞬不瞬地瞧著他看,小聲說,“我很想你。”
里包恩:“什麼?”
我立刻想要把手抽出來,卻還是被緊攥著手腕,頓時心一橫。我直白道:
“我說我想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