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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累,柳梢有心照顧洛寧,阿浮君收回視線答了聲“好”,之後各自無話。
第二日清晨,柳梢領頭,帶著眾人朝盧笙給的方位追蹤過去。仙海氣候忽寒忽暖,柳梢本來還擔心洛寧身體受不住,誰知這一路阿浮君幾乎寸步不離地跟在洛寧身邊,柳梢根本插不去手,見他兩個這情形,柳梢知道勸也沒用,索性就當沒看見。
十來日後,估計快追上謝令齊了,柳梢這才放慢速度。
入夜,阿浮君在海上凝起大片浮冰,眾人都聚在浮冰上歇息,唯有柳梢獨自坐在海波上,離他們遠遠的。
海面飄來大片的光點,像繁星,美麗異常,也不知道是什麼。
阿浮君隨手撈過一串給洛寧,原來那是種奇特的藻母,葉子形狀如珊瑚,散發著淡淡的熒光,洛寧捧在手裡仔細看了看,笑著將它放回水裡。
柳梢盯著漂游的藻母群,皺眉。
未旭過去拍拍她的肩,丟給她一串藻母,嘆了口氣,又轉身回去了。
柳梢一笑,將藻母掛到脖子上,好似戴了圈閃閃的花環。半晌,她慢慢地收了笑臉,開口道:“看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明天就走?”
“是。”阿浮君站在她身後,也望著那片藻母群。
這一路行來,兩個人始終沒有說過話,此刻對上,氣氛也是瞬間變冷,就連遠處的洛寧也忍不住朝這邊看來。
柳梢突然冷笑:“在我心裡,只有訶那才是白衣。”
阿浮君並不生氣:“在魔宮眾將心裡,只有盧笙才是徵月。”
“我從來就不想當徵月!”
“你已經是了。”
柳梢回頭,怒視他。
不是白衣的白衣,不是徵月的徵月,如此可笑,如此荒謬,又如此悲哀。
阿浮君道:“你恨他。”
“不關你的事。”
“恨他離開你?”
“沒錯。”柳梢別過臉。
為了救她,他放棄無跡妖闕,放棄了寄水族;如今他為族人犧牲,以此贖罪。
可他有沒有想過,她知道之後會有什麼感受?
阿浮君淡聲道:“寄水族的犧牲成就了他,他如今為寄水族而犧牲,是死得其所,對於你們的交易,他已經付出了該付出的部分,你沒有恨的理由。他始終是白衣,不只有感情,還有責任。”
柳梢固執地道:“我不管什麼責任。”
“所以他無愧白衣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