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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放不下,說了半天再也不喜歡了卻又做不到,最後還是要把自己放在任他擺佈的位置上,親手把能捅進心底的尖刀遞到他手上。
偷偷給他弟弟錢,還不是因為那人是他弟弟,否則我幹嘛啊,錢多的撐嗎。
秦燼垂眼看著我,我捂了一下臉,不想讓他瞧見我此刻的表情,算是最後的掙扎。
我以為他必定要乘勝追擊,刨根問底不可,他卻抬手摸了摸我的頭,接著退開了。
他揮了揮手機,上面赫然是一筆給我的轉賬訊息,他說:“我微信打給你,以後不用理他。”
我怔了怔。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聞到了空氣裡一股醋煮沸的酸不溜秋味兒,可能是我的錯覺。
隨後秦燼像往常一樣蹲在地上,替我拿拖鞋,一隻手託著我的小腿肚,示意我抬腳。
然後他把我的皮鞋鞋帶解開,兩隻腳輪流換好拖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我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自覺撫了撫發頂被他觸碰過的位置,似乎從那有點溫柔的動作裡感受到了一絲難得寵溺的味道。
我驀地想,其實現在的秦燼好像也變了些。
他以前不會這樣摸我的頭,不會這樣忙前忙後的伺候我,當然,說到底還是因為他不再是以前那個秦少爺了。
另一種意義上,他終於完全成了我的人,因為我給他發工資,所以他理應只有討好我這一個選項。
我走進屋裡,餐桌上空空蕩蕩一片,秦燼說還沒來得及燒飯,我奇怪道:“你下午幹嘛去了?”
“臨時有事,見了個朋友。”他說,“帶你出去吃?”
我不曾阻止過秦燼自己的社交生活,只是聽他這麼說仍覺得胸口悶悶的。
什麼朋友啊這麼重要,連給我做飯都沒時間。
只是這話我並未問出口,顯得太沒風度了。
既然不在家吃飯,我就非常想嘗試點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小龍蝦。
我指揮秦燼把車開到了一家露天大排檔附近,距我小時候住的地方隔兩條馬路,過去我經常光顧,後來那老房子留給我媽住著,她念舊,一直沒賣。
大排檔外面都是小攤,不好停車,於是我說乾脆把車停到老房子的小區裡,反正就兩條路,走走也很近。
簡易搭起的塑膠棚頂下襬著一排排桌椅,坐滿了人,我熟門熟路地帶著秦燼走到角落邊坐下,那邊放著個小木桌和兩張並排的圓凳。
我看也不看選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