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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特別不對,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這時,一邊秦燼動了動,翻了個身,我嚇一跳,趕緊把他的手機按滅放回原處,卻見秦燼仍閉著眼,並沒有醒,只是長臂一攬,習慣性地將我按回懷裡。
我發現他特別喜歡做這個動作,好像在睡覺時候的某種下意識本能。
他一定要將我環著、牢牢抱著,像大人摟著個孩子一樣,好似在我周圍築成一座壁壘,將我嚴嚴實實地包裹、保護在裡面。
我掙扎了一下發現出不去就不再動了,閉上眼,卻滿腦子都是秦航川發來的那條訊息。
“那些老東西”……是誰?他們知道了什麼?秦燼又在顧慮何事?
秦燼不主動告訴我,我便什麼也不知道。
剛消下去一點的火噌地又冒起來了。
我眯著眼打量還睡著的秦燼,磨了磨後槽牙。
我以為這就算完了。
敢情這死人原來還瞞著我其他事?
皮癢嗎他,是嫌我這麼收拾他一遭還不夠?
下午的時候秦燼醒了。
我坐在床頭,聽到動靜,見他揉著頭坐起來,不鹹不淡地道:“要吃什麼,你自己讓前臺送。”
秦燼掀起眼皮,懶洋洋地“嗯”了聲。
我穿好衣服,語氣沒什麼起伏地道:“晚上的飛機,我們該回去了。”
秦燼大約是沒睡醒,我說什麼他都是點點頭。
接著我看他拿起床頭櫃的手機,隨手點了兩下,我頓時屏住了呼吸,目光凝在秦燼臉上,想要捕捉他一絲一毫表情的變化,然而秦燼卻完全只是像往常一樣隨意地刷了刷,看了兩眼,面不改色,接著就將手機丟在了一邊。
唯獨,我似乎看到他點按螢幕的手指稍微停頓了一下,不著痕跡,就好像機器卡殼了半秒,若不是我一直盯著他,也絕難發現這其中的破綻。
這麼短的時間,我確信他只是隨便瞟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也沒有給秦航川回覆或者別的什麼。
我心生疑惑,完全不明白這走向了。
按照我對那條簡訊的理解,秦航川應當早已多次提出想要和秦燼“談談”,但秦燼大概是從來沒理過,或者根本拒絕溝通,否則秦航川也不會說自己“拖了那麼久攔不住了”。
真是奇怪。
難不成秦航川是拿什麼事在威脅騷擾他嗎?
我驀地又想起之前秦航川主動上門來向我揭了他哥的老底,當時我完全被秦燼矇騙我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