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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但當事人宗忻完全沒有要自我保護的意識。
“嗐,差不多差不多,我也是窮,11歲小學畢業上初中,家裡交不起200塊錢的學費,只能出來打工,半大的孩子一個人到京臺謀生,小飯館裡刷過盤子洗過碗,給人看過大門卸過貨,沒學歷沒技術反正就是掙得不夠吃,還討過飯偷過井蓋,嘿嘿嘿……”說到這裡,劉懷摸摸自己後腦勺,“有一回我們十幾個人偷了一整片的公路,給警察逮到了,被罰錢批評教育,但因為是孩子當天就給我們都放出來了,那個警察還挺好的,怕我們餓著給我們買了二十塊錢的包子,我分到三個,吃了三天呢。”
宗忻點點頭,“你是哪兒人啊?”
“涼山。”劉懷搓搓膝蓋,“不是水泊梁山那個梁山,跟水滸傳沒關係,是涼皮的涼,涼山,全國十大貧困縣那個。”
“知道。”
宗忻掖掖被角,把脖子也捂嚴實了。
“都窮,現在老家村裡就剩幾個老頭老太,等死乾淨就沒人了。”劉懷感慨,“那也沒辦法,誰想待在那麼窮的地方呢?後來我就進了程老闆的養生館,一開始養生館只有60多平,很窄的地方,程老闆送我和張士、嶽榮生三個人去學推拿按摩,學了有個把多月吧,開始正式接主顧,接的都是些富婆、家裡有錢的,張士和嶽榮生長得比我好看,拉的主顧也多,我長這樣給人按摩,人家老投訴我猥褻,後來老闆讓我帶著口罩接活,投訴是少了,可還是沒幾個人找我,老闆就安排我去了倉庫,幹些搬搬扛扛的活,後來養生館越做越大,招聘的技師都是些長得好看年輕的|男|技師,張士和嶽榮生也就被調去了其他部門,只有我還管著倉庫,到處進貨。”
宗忻想了會兒,忽然問他:“養生館為什麼只招男技師啊?”
“女技師擦邊的買賣查的嚴唄,掃黃大隊三天一大查兩天一小查,時不時搞個突擊,咱們老闆不想惹事,乾脆就只用男技師,就算倆大男人脫光了躺一起,你也不能說什麼吧?”說到這兒,劉懷挑眉看向宗忻,“一開始見著你的時候,我還真沒想到老闆是讓你過來接貨的,就憑你這長相,那得多少人喜歡?”
宗忻翻身沒說話,盯著天花板想事兒。
看來,新海城養生會館常年經營聲色擦邊生意,這個程華也是個人才,近十年沒有被掃黃大隊抓到過一次。
見宗忻沒搭話,還翻了身,劉懷以為他生氣了,有些尷尬道:“小宗,我剛胡說的,你別往心裡去。”
宗忻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