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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我們剛上車的時候,車速非常快,有爬坡,之後經過一條減速帶,有一段路光線變暗了,應該是橋樑或匝道。”宗忻給他闡述了下途徑道路環境,“後面我聽到過鳥叫聲,還聽到了學校上課鈴,還有……”
這時,任二忽然向他們走過來。
“跟我來吧。”他說,然後看看宗忻,“聽傑少說,你家裡人都死乾淨了?”
“嗯。”宗忻眼神突然微微起了變化。
剛才,他看向任二的時候,眼角餘光瞥到了那個瘦高男人的臉。
那個人他見過,在謝遇知的畢業合照上,是夾在朱英傑和謝遇知中間的身形勁瘦公大學生。
“剛才那位是?”
任二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了眼:“你說陸遠?他一直在邊境線活動,姓刁的出了問題,老闆對其他人不放心,特地把他調了回來,他可不好惹,我都得敬他三分。”
“喲,你們老闆手底下還有這麼一號厲害角色呢?”何傑不著調的打趣。
“這麼跟你說吧傑少,他,陸遠,公安大學畢業的,知道他專業是什麼嗎?”任二神秘道,“犯罪心理學,和他的同學們不一樣,他非常明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在老闆找到他的時候,他欣然接受了老闆遞給他的橄欖枝,但他做事也和我們不一樣,非常清楚自己要什麼,有堅定地目標和自我原則,總之,在他面前,你會有種自己被扒|光|衣服|赤|身|裸|體|毫無遮掩的感覺。”
“是因為,他身上有條子的潛質嗎?”
“你這話說的,肯定不是,他又沒做過警察,我覺得是因為他那雙眼睛,太他媽洞悉人心了。”任二說著不爽起來,“之前,我第一次見他,四目相對的剎那,就覺得自己那點小九九全給看穿了,到現在我都不樂意跟他多說一句話。不說他了,說起來心裡就緊張,走吧,這批貨今天天黑之前得送到薩尼先生那裡,本來他們是過了今天再走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提前,這些中東人太容易變卦了,跟他們談生意信譽值簡直為零。”
宗忻不動聲色道:“中東人更注重建立彼此的關係親密度和信任度,不會直白談生意的,這在他們看來很不禮貌。”
他的語氣、動作,都顯得隨意平常,表現出來的完全是常年混跡生意場經驗很足的樣子。
“還真是。”任二看著宗忻,突然笑起來,“怪不得傑少支援你,看來,你平時沒少給傑少吹枕頭風出謀劃策啊。”
何傑聞言哈哈一笑,“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