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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顧不過來自己呢,告訴她只會亂上加亂。”
宗忻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和江雯趕到河廊碼頭後,先找了個地方隱蔽起來,藏在暗處觀察,他們在搬貨,全是麻袋裝起來的東西,我們蹲了大概三個小時,一直沒有看到你的身影,當時就覺得謝副隊肯定找到你了,就一直在等訊息,沒有被他們發現。後來江雯收到了你讓我們撤退的訊息。”
宗忻應了一聲:“嗯。”
陳林繼續道:“那會兒他們就差不多已經把貨搬完了,臨走之前,我想趁他們不注意看看麻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如果能趁機取到些樣品拿回來做物證鑑定,以後就是暗網違法犯罪的證據。然後,我便讓江雯先走,自己悄悄摸到船艙,本來想著只要動作夠快,在他們發現之前拿到東西就可以全身而退,沒想到是陷阱,那些麻袋裡面裝的只是棉絮,他們早就把貨掉了包,我中計了。”
“應該不是在針對你。”宗忻冷靜地分析道,“船上的人是誰?周宴琛還是幾個外國人?”
陳林不解:“外國人?”
宗忻和謝遇知幾乎是同時回答道:“對。”
陳林搖搖頭:“沒有見到外國人,而且,船上的人應該不是周宴琛,我聽那些馬仔喊他吳溫。”
宗忻默了默,正要開口被謝遇知搶先了。
“吳、杜,在緬甸語裡是對男子和女子的一種尊稱,吳譯作先生,杜譯作女士。周宴琛在緬甸當地還有個名字,叫巖阿溫,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他。”
宗忻也覺得謝遇知分析的很有道理,點點頭表示贊同:“既然任二說的那幾個歐羅巴人不在船上,就說明他得到的訊息是假的,河廊碼頭的人早就換了一批,那些恰特草也換成了棉絮,看來,交易時間和地點果然是改了。”
謝遇知倚靠著床頭櫃,站的半彎不直,一手抱臂,一手食指抵著下巴,滿臉凝重:“他們把已經暴露身份的“罌”放在京西廢棄工業園,擺了你們一道,那河廊碼頭又是怎麼回事?總不能兩邊都是在套警方的臥底,這說不過去。他們到底在針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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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保鏢把一杯剛榨的新鮮果汁放到周宴琛面前的小桌上,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了一句:“咱們真的要和邱老闆合作嗎?”
“這個葡萄的成色欠缺很多,味道不夠甜,顏色不夠深,看著像倒了一杯用水稀釋過的血。”周宴琛拾起高腳杯輕輕晃動著裡面的液體,輕輕抿了一小口,嫌棄地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