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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雙方現在打起來,六盤地界一定會變得很熱鬧。
想到這兒,謝遇知看了眼門口。
他站的位置正好沉浸在一道光影裡,額前漆黑的發稍被照出棕褐,反射著金屬的質感。
下一秒,他從腰包裡摸出一把槍,提歩向門外走去,身材挺拔的如出鞘利劍,走路帶風衣角微動。
會客廳內。
滕紓德嘴角掛著點似笑非笑的意思,也看不出他對陸遠這番話有什麼看法,“小陸,你要是早這麼爽快,我就不用親自到六盤來一趟了,東山那邊的貨要得急,我本來脫不開身的,但做事情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馮巧死了,阿溫自顧不暇,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只能暫時先放一放東山那邊的生意了。”
陸遠點點頭,略笑了笑:“德叔,您和巧爺不一樣,巧爺是個沒有很大野心又容易滿足現狀的人,他這輩子估計都沒想過幹掉你把毒品的生意也握在自己手裡。”
“所以他死了。”滕紓德非常平靜地放下茶杯,“和當年那個姓盛的條子一樣不識時務。”
陸遠抬手,捏了捏左耳的黑色耳釘,好奇道:“德叔好像很在意那個警察,我知道緝毒警察可恨,但我們面對的從來不是一個警察,自然也不會針對特定的人,怎麼?這個姓盛的和德叔有很深的恩怨嗎?”
“盛凱,盛祈言。”滕紓德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文雅的臉上顯出些不耐,“他和他老婆兩人都是警方派來的臥底。陳丁卯生性多疑,很難相信什麼人,他讓我去查製毒師盛凱的身份資訊。那天,我請盛祈言喝酒,找了兩個機靈的手下去盛祈言家裡查他,想著給老闆個交代就行,我是相信盛祈言人品的,他經常跟我講解毒品的材料配比和製作方法,我覺得他那麼沉迷製毒的人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但瘦子被人打了,渾身是傷的躺在我家客廳,吊著最後一口氣兒等我回來,還沒有說出半個字就死了。”
陸遠說:“誰幹的?動手的人是盛祈言嗎?”
“不是。”滕紓德微微凝眸,“當時盛祈言和我在一起,阿成和瘦子不可能是他打死的,是別人,但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查到做掉我手下的人是誰。”
“那後來,你是怎麼知道盛祈言是警方臥底的?”陸遠問他。
提起這件事,滕紓德的神情難得居然有些寥落。
“陳丁卯抓了人,那個人意志不堅,受不了冰-毒折磨出賣了盛祈言夫婦。我和盛祈言認識八年,不是情同手足自認也算交情匪淺,他兒子出生,我還送了塊純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