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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安排好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配合方尖和三花的行動。”
“嗯。”陳傅山這才順回一口氣,靜默片刻後, 他從牙關裡勉道:“蘇韞亭……”
陳傅山忽然壓低聲音的欲言又止,讓蘇韞亭心裡有些沒底兒,他轉頭看向秦展, 兩人目光短暫交流過後, 蘇韞亭對著電話回問:“陳老, 您……還有其他要囑咐的嗎?”
陳傅山思慮再三, 還是覺得那天盛陽說的話不太讓人放心。
當然, 如果是他想多了, 那最好,可萬一不是呢?
“是關於三花。”陳傅山聲音聽上去有些擔憂,“我覺得他……他可能有想要替‘飄沙’報仇的想法。”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蘇韞亭聞言擰眉, 撩起眼皮再次看向秦展。
秦展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只是單手搭著方向盤,簡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秦展一副老幹部成竹在胸的做派, 蘇韞亭覺得剛才自己不鎮定的樣子特掉面兒,他抬手, 尷尬地捏捏眉心,偷瞥著秦展穩重肅靜的側臉,抬了下眉梢,“陳老,三花那小子不會胡來的,我相信他的人品。”
陳傅山那邊沉默半晌,最後無奈留下句:萬一有變故,保護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韞亭合上手機剛要開口,忽然聽到秦展很輕地笑了聲,非常不爽:“笑?你還笑?!你知道內幕就算了,還不告訴我,你你你過分了啊!”
秦展滿眼寵溺地看著蘇韞亭:“宗忻……”他頓了頓,改口道,“盛陽的個人關係、家庭背景,你都有一個詳細瞭解了,應該知道他父親盛祁言的事情。”
蘇韞亭點頭:“我知道。”
“嗯。”秦展單手握住蘇韞亭左手輕輕捻搓著,琥珀色眼瞳裡閃過夜色中路燈星星點點的亮光。
“盛祁言死在淨邊行動收網的前十年。我、謝遇知,我們都沒有見過盛祁言,但‘黑鷹’臨死之前說過,‘飄沙’的死背後是有推手的。盛祁言殉職前,有人曾多次匿名向公檢法部門舉報,舉證盛祁言參與了毒品研製和交易,當時淨邊行動負責小組迫於壓力,不得不針對‘飄沙’進行立案偵查,‘黑鷹’知道後,立刻給京臺公安局高層寫了一封擔保信。幾個月前,這封信被人私自拆開看過,巧的是,那天監控罷工,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可疑指紋,但可以肯定,能自由出入公安部門重要檔案資料室,那做這件事的只有公安局內部人員。”
紅旗H9一個擺尾,甩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