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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愛情(像死亡、素描、醫學研究一樣)也許偶爾促使我們十分鄭重地對待身體,我們若由此得出結論:愛情始終要求我們這樣對待它,愛情永遠排斥了笑話的成分,便是錯誤。事實並非如此。從我們認識的那些幸福的情侶臉上,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點。只要他們的愛情不是太短暫,在愛情的身體語言裡,情侶們都能反覆體會到喜劇、嬉戲,甚至插科打諢的成分。身體若不這樣,就會處處妨礙我們。在愛情這曲戲中,身體是次要情節,或者說,是滑稽的客串。它透過恣意的打鬧,來模仿靈魂以莊嚴的形式演出的內容。它的笨拙若不能體現為給這曲戲增添怪誕的魅力,作為一件樂器,它便過於笨拙,無法演奏愛情的音樂。(因此,在以前的喜劇中,男女主角詩情畫意般的愛情立即會有粗俗的愛情來效仿、烘托。如,男女僕人之間的愛情,小丑試金石和鄉村姑娘奧德蕾之間的愛情,等等。)沒有最低者,最高者便站立不住。有時候,肉體自身確實有很高的詩意,但是,恕我直言,它也有不可抹滅的固執、滑稽、非詩意的成分。這個成分此時不現,彼時定現。將它作為滑稽的調劑坦坦蕩蕩地安放在愛情的戲劇裡,遠勝於假裝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因為我們確實需要這種調劑。肉體既有詩意的一面,也有非詩意的一面;性愛既有嚴肅的一面,也有輕浮的一面;既有莊重的激情,也有熊熊的慾火。將快樂推至極致,它會像痛苦一樣使人崩潰。雙方的合一隻能以肉體為媒介,而肉體——彼此獨立的身體——又使得合一永遠無法實現,因此,對這種合一的渴望可以具有形而上的追求的偉大性。多情和悲傷同樣可以讓人流淚,然而,性愛對自己的物件並非總是“緊追不捨”。可是,正因為她有時候會“緊追不捨”,所以對待她,我們才應該始終保留一絲玩笑的成分。自然事物在顯得最為神聖時,距離變成魔鬼只有一步之遙。
這種拒絕對性愛的完全投入——在性愛只呈現嚴肅的一面時,仍不忘她的輕浮——與性愛強烈時在大多數情侶中(我相信,不是在所有的情侶中)喚起的一種特定的態度尤為有關。性行為會引發男人一時變得極其專橫,像征服者或掠奪者那樣居於統治地位,相應地,女人則處於極其屈從、順服的地位。因此,有些性愛呈現出粗魯、甚至野蠻,“情人的掐捏既疼,又令人神往。”心智健全的情侶如何看待這點?基督徒夫婦允許這種現象存在嗎?
我認為,在一種條件下這是健康無害的。我們必須認識到,性愛與我前面提到的“異教在性方面的聖禮”有關。我們注意到,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