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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上倔,平時的她算得上一個挺會看人臉色,見風使舵的人。
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圓滑。
能避免的麻煩就儘量避免,譬如眼下。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滑跪:“我剛才那是隨口亂說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不為所動,倒真擺起了大少爺的譜:“說點好聽的。”
夏荷在心裡默默吐槽,吃飯還得人哄著是吧?
“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下凡辛苦了~”
她好像總是一種固化思維,覺得南方人都溫柔。但她的聲音軟軟糯糯,比起周夫唯,她反而更像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
嗲的要死。
周夫唯嘴角不受控的揚起一道弧度,他刻意地壓下,輕咳一聲。
“一般。”
還點評起來了。夏荷在心裡又是一句吐槽。
周夫唯勉為其難地拿起筆,在選單上粗略掃過一眼。
直到他將選單翻面,夏荷才發現這選單居然正反面都有。
看見上面的烤蘑菇了,她還有點欣喜:“這裡居然有烤蘑菇?”
筆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轉著,他抬頭問她:“喜歡吃蘑菇?”
她點頭:“我爸是村裡送葬隊的,小時候我經常被他帶著到處吃席。有一次主人家烤了蘑菇,那次之後我就愛上了這個味道。但家裡窮,吃不起,我以前的夢想就是每天能夠吃上烤蘑菇。”
多麼樸實無華的夢想啊。
她說起自己的童年,毫無遮掩,向來都是坦蕩的。
好像並不覺得這是一段不可言說的秘密。
周夫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很久才再次開口:“你的名字是誰給你取的,你媽媽?”
她搖頭:“我媽生下我以後就走了。名字是我奶奶取的,我爸本來想給我取個類似狗蛋鐵柱那樣的名字,我奶奶說哪有女孩叫這個名字的,就給我取名叫夏荷。”
話說完,她又補充一句:“你別嫌我名字土,在我們村我的名字還算洋氣了。”
一邊說,一邊將杯子裡的可樂晃到沒汽了才開始喝。
周夫唯看到她這個舉動,什麼怪癖,喜歡喝沒汽的可樂。
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這麼說,他總覺得渾身不舒坦。
好像有什麼堵著,不上不下。
可能是覺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說完就對不起周夫唯開的這個頭:“我爸其實一直不想要我,他一輸錢就想把我賣出去抵債。我八歲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