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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過天晴,樹枝上的雨水滴答落下,潮溼的空氣卷著若有若無的清香。
房間的光線微弱
馮景覓翻了個身,露出一小段纖細白皙,汗涔涔的後背。
在恢復平靜前的上一秒,她身體是歡愉的,內心卻是傷感的。
腦海中那些不甘和千頭萬緒閃來閃去,最後只能不斷洗腦——
前任見面,尤其深度交流過,不純潔過的,基本也沒什麼節操可言。這不過是一頭餓狼遇見了另一頭餓狼。
這樣想著,腦子更亂。
她的手臂一垂,搭在床沿,纖細的食指上,帶著一枚銀白色戒指,碩大的綠寶石很奪目。
這是去年生日岑旭送的,當時問她想要什麼,馮景覓說想要珠寶戒指,累出關節炎的那種。
沒幾天就收到岑旭的誠意。
所以從樂觀的一面來說,他還是很大方的。只不過他很忙,不管送她什麼還是送別人什麼,從不會自己去挑,只會吩咐手下的助理啊秘書啊之類的人跑腿。
所以除了有某種固定的關係,更多的時候馮景覓都覺得自己跟他的客戶並沒有什麼區別。
男人從結束極致的歡愉之後開始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不斷,好像是他今晚在臨市有個應酬,因為工程專案請幾個領導吃飯,對方的人裡有一個對岑旭不瞭解的小角色,喝醉酒說了幾句不知深淺的話,岑旭這種道行的人,自然不與之計較。
可他在嶧市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他不計較不代表別人就敢懈怠,所以連著現在這個,已經是今晚第三個打電話致歉的人。
等他終於講完電話,已經是十二點一刻。
一旁床榻響動,他光著上身起來,披上睡袍,拿上香菸去了陽臺。
寂靜的房間裡,只有馮景覓平穩的呼吸聲。
許久才回神,撿起他的白襯衫穿上,有氣無力的往枕頭一趴,視線情不自禁的望向陽臺,從男人的腰與線條流暢的後背銜接處劃過。
不管馮景覓再怎麼否認,岑旭都是個連背影都讓人賞心悅目的男人。
他抽完一根香菸回來。
走到茶几旁,隨手放下印著一隻火紅色狐狸logo的火柴盒。
馮景覓此刻靜靜的想,如果足夠了解一個人,從腳步聲就能聽出來。
岑旭走近才看到她身上穿著自己的白襯衫,昏黃的光影,床上的人蜷縮著,白色與黑夜的完美結合,就像一個修煉成精的妖精。
岑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