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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鬧了一會兒,班長展開了薛向東的家信,看到薛父大方得體的字跡,班長嘖嘖連聲:“大家看看向東爸爸的字,多漂亮!”並將信在每個人眼前晃了一遍,新兵們紛紛點頭認可。
班長認真嚴肅的朗讀了薛向東的家信,戰友們聆聽的同時神情凝重,彷彿薛父的話也是自己父母在叮囑自己一樣感同身受。不過,對於大黑的死,就沒有人和薛向東共情了。蔡勇還拿大黑的事情又取笑了薛向東一番。
夜深人靜,戰友們打鼾、咬牙、放屁、吧唧嘴的聲音是聲聲入耳,薛向東卻久久不能入眠。
薛向東想家了,想爸爸媽媽和妹妹,也想李延那個有些嬰兒肥的壞小子了。也許是受到蔡勇情書的影響,還有一個朦朧的身影映入了他的腦海。
這個身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那是一名碧玉年華的少女,是薛向東初中時代的同學、也是同桌的安靜。
安靜和薛向東同齡,一頭烏黑的長髮,瓜子臉,丹鳳眼,身材姣好,一笑臉上兩個小酒窩,是個名如其人的文靜女孩兒,兩個人初三時同桌了一年。學生時代的薛向東尚未對男女之情開竅,當時只是覺得同桌之間關係比較密切、融洽,兩個人互相關心、幫助,是很美好、純粹的同學之情。
今天看到蔡勇收到情書的甜蜜神情,薛向東就在想,自己如果寫情書該寫給誰呢,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他的同桌安靜。
在思緒中,薛向東漸漸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的薛向東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美麗的花園中,手中牽著安靜的手,二人坐在涼亭裡喃喃細語,慢慢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凌晨時分,薛向東感覺自己彷彿尿床似的胯下發涼,一摸短褲,上面溼了一塊兒,還有點黏糊糊的。嚇得薛向東心跳加速,以為自己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毛病了。趕緊起床換下短褲,拎著短褲就往水房跑,沒想到凌晨在水房還能遇到人,是一名二班的新兵,他瞅了瞅薛向東的樣子,笑著問道:“你也跑馬了啊?”
“跑馬”其實就是遺精的俗語,通常是指男人或者到了青春期的男孩子的夢遺。
薛向東一臉懵逼的問:“你說啥呢?”
那名新兵指著薛向東拎著的短褲一努嘴:“你手上拎著的不就是麼。”
薛向東還是有些發懵。
洗乾淨短褲,薛向東回到床上非常不解,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週日出早操,薛向東依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跑步時連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