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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皇后看向許美人, 雙眼裡是怨毒的光:“那許美人說說你冤枉在何處?”
許美人抬頭,不安漸漸鎮定下來:“皇后娘娘,香囊雖是臣妾所繡, 但臣妾並未放過什麼符咒,且根本就不知十皇子和薛才人的生辰八字。”
順嬪立刻大叫道:“你說謊,鈺兒具體的生辰其他人或許時間久了, 就忘記了。但你和我同住一宮, 當初生鈺兒的時候你也在, 還說鈺兒出生的時辰好,將來是個有福氣的, 如何不記得?”
薛才人也甚是悲切的看向許美人:“許姐姐,你我一同進宮, 當初很是投緣。還曾說要與我義結金蘭,那時就問過我生辰。你現在說不記得, 叫我如何信?”
“虧得我如此喜歡十一, 還親自照料了他許久, 你居然借一個孩童的手來害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兩人的指責如千斤壓頂般的襲來, 一時間,在座的嬪妃又低語起來。
衛皇后眼皮微抬, 唇角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高高在上的俯視許美人:“許美人,證據確鑿, 你還要如何狡辯?”
許美人眸子閃動:她壓根沒同薛才人說過義結金蘭之事,但此刻她反駁這點也無用。
她聲音多了幾分艱澀:“皇后娘娘,非臣妾狡辯。臣妾在做繡囊時,壓根沒縫過夾層。每隻繡囊在縫製的時候都是用冷宮裡特有的細麻縫了隱線, 若有人後面再縫夾層,決計不可能用細麻,皇后娘娘可以讓人看看那夾層。”
衛皇后揮手,示意宮人檢視那夾層,那夾層用的線是宮裡慣常用的蜀絲,和繡囊用的麻線根本不搭。
衛皇后壓著眸子看向薛才人:這個蠢貨,做事不做周密。
薛才人心中一緊,忍著難受,道:“一個絲線也並不能說明什麼,或許是細麻正好用完了,縫夾層就用了蜀絲也不一定。”
順嬪附和:“就是,或許是你想到事情可能會敗露,特意留下這個破綻來自圓其說!”她現在恨不得咬死許美人給她的鈺兒陪葬!
許美人:“細麻臣妾宮中還有,根本不存在用完的事。若是不同的絲線證明不了什麼,那還有一處。臣妾在縫製香囊時,怕裡面的香丸調出來,特意在香囊的封口處用細麻交錯縫了細細的網線。香囊根本打不開的,若要開啟,封口處的細麻會全部崩斷。”她解下自己腰間的香囊,雙手高舉:“皇后娘娘可檢視臣妾手上的這個香囊,也是用同樣的手法縫製的。至於十皇子和薛才人手裡的香囊,送過去的時候是沒開啟過的。定是有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