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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靈動的,帶有生命氣息的琴鍵跳躍聲,透過蕭以柔身上的竊聽器,由遠及近,從最開始的隱隱約約,到後面的流暢如流水,最終清晰可辨地傳達到了師清漪的耳中。
聽著聽著,師清漪渾身的毛孔似乎都收縮了,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這種感覺並不是害怕,或者恐懼,只是聽到這鋼琴彈奏時,莫名的一種反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咔噠。
耳機裡的響動,預示著蕭以柔似乎擰了一下門把。
門開了,鋼琴聲並沒有終止,蕭以柔走進去,能聽到她近似愉悅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應該是在和裡面那個彈鋼琴的人打招呼:“你總是這麼好興致。”
彈琴的沒有回應。
鋼琴聲依舊還在繼續,淡淡的,柔柔的,彷彿對進來的蕭以柔和那兩個男人視若無睹。
樂曲總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人的嘴巴會說謊,心裡想著一套,嘴上說著一套,手上做著一套,但是樂,並不會。
此時此刻,鋼琴聲輕緩綿柔,是春日輕風,夏日清流,真真切切地昭示了彈奏者平和淡雅的內心。
“行,你彈吧,我們在這等著。”蕭以柔並不在意,輕嗤說:“這麼好的曲子,我也想聽完它。而且我知道要是這麼無情,連首曲子都不讓你彈完,你恐怕會更恨我們。”
樂曲並沒有因為蕭以柔的任何一個字眼,而出現停滯。
最終,鋼琴曲結束了,師清漪的監聽耳機裡一片寂靜。
三聲擊掌,蕭以柔笑著說:“精彩。”
彈琴之人依舊沒有任何表示,似乎是個啞巴,又或者,根本不想說話。
蕭以柔道:“今天還不說?”
完全的安靜。
“也是,我突然傻了,我這問的根本就是廢話呢。”蕭以柔慢吞吞地繼續,惋惜道:“再這樣下去,語言退化,就不怕真的變成啞巴?實在可惜了原先那一把好嗓音。”
“以前呢,該問的,都問過了無數遍,該做的,也都做過了無數遍,現在這樣純粹例行公事,往復迴圈,實在沒意思。”蕭以柔彷彿正在對著空氣說話。
師清漪縮在灌木叢中,手指凍得幾乎沒有知覺,卻還是緊緊扣住耳畔的耳機。
……是誰。
蕭以柔,她究竟在跟誰說話。
越往下想,心臟似乎越發要絞作一團。
蕭以柔在那接著道:“沒意思,很無趣,我很討厭這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