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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償,賣身倒還差不多。
而對男色也頗有心得的費總客觀地回憶了一下有一面之緣的何忠義,認為僅就姿色而言,那少年實在不值這個價。
所以當時那筆錢到底是誰借給他的?他為什麼跟親媽都不說實話?
何忠義的賬本上記錄了“十萬元整”的債務,而這筆神秘的債務毫無由來,為此,市局刑警們全體出動,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把何忠義工作的地方和他身邊的人打聽了個遍,被問到的人全都一臉莫名,非但不承認借過他錢,還紛紛表示連他借錢這件事都不知道。
駱聞舟和陶然回到市局的時候,發現何母蜷縮在幾張椅子上,已經睡著了,費渡不知跟誰要來了一條薄毯,搭在她身上。
陶然走過去,壓低聲音問:“她怎麼睡這了?”
“我說帶她出去住賓館,她不肯,非要守著你們抓住兇手不可。”費渡一抬頭,正看見陶然滿頭汗,他皺了皺眉,從兜裡摸出紙巾遞過去,“你平時也這麼辛苦嗎?看著好心疼。”
陶然還沒來得及回話,旁邊駱聞舟就涼涼地說:“人民警察就這樣,心疼你就多納點稅、少找點事。不過話說回來,費總,你們霸道總裁不都日理萬機嗎,怎麼我看你老這麼閒?”
費渡微微一笑:“我養著一幫職業經理人,不是讓他們耍嘴炮的。真是很感謝駱警官操心我的財務安全,其實大可不必,我就算把家底全扔了,剩下的零花錢放銀行裡拿利息,也比你一輩子工資多。”
陶然:“……”
這倆智障果然和平不過三分鐘,又他媽來了。
他一手一個,將倆個雄性鬥雞強行分開,一手把駱聞舟拖進辦公室,一手警告性地指了指費渡。
費渡絲毫不以為忤,十分曖昧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駱聞舟火冒三丈:“他這個……”
陶然一合辦公室的門,十分無奈地說:“一會下班以後,你們倆可以約出去掐個痛快。”
駱聞舟敏銳地從他話音裡聽出了一點言外之意:“唔?你今天下班有事?”
陶然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我相親去。”
駱聞舟愣了愣。
陶然拍了拍他的肩:“兄弟我到年紀了,不能再陪你當單身貴族了。”
駱聞舟的目光往地上一瞥,沉吟片刻,然後他微笑了起來,指著陶然說:“你這個叛徒,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出賣了組織,我們永生不滅的‘去死團’是不會放過你的。”
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