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chater 11 棋盤的第一個顫抖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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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著不說話,阿姨也沉默著,似乎在思考,很久後,她說:“你期末考完試再來看曉菲吧。”
我忙說:“謝謝阿姨。”有了確定的日期,我就放下心來。
回到學校,精神仍然恍惚,很快,我們就要初三了。
別看只是兩年時間,可初中生似乎是最容易出狀況的年紀。小學時,我們視老師家長為權威,比較聽話,到了初中,我們突然就開始對他們都不屑,自己卻又把握不住自己,我們絲毫沒有畏懼,勇於嘗試一切新鮮的事物,從談戀愛、抽菸喝酒打架,到出入歌廳舞廳、混社會,我們什麼都敢做。
在外面混過的人就會知道,打架時,出手最狠的人,其實不是成年流氓,而是我們這些懵懂無知的少年。因為他們已經知道畏懼,而我們什麼都不懂,所以什麼都不怕,我們甚至會因為幾句言語不合,就往對方腦袋上拍磚頭。
幸運的人,這段迷茫的叛逆期也許只會成為成長路上,帶著幾分苦澀的有趣回憶,而不幸運的人,卻會付出自己都無法預料的慘重代價。
經過兩年的學習,有些入學時成績不好的人上升,有些入學時成績很好的人卻下滑,雖然是重點初中,可無心學習的差生和普通初中的差生沒什麼區別。
為了迎接明年的中考,學校會根據初二的期末考試成績,重新分班,分成快慢班,或者叫重點班、非重點班。
周圍的同學都很緊張,個個刻苦用功,唯恐一不小心就分到慢班。
我們無憂無慮的日子似乎在結束,學習的重擔開始慢慢壓到每個人肩膀上。連我的爸爸媽媽都在吃飯的時候,會給我夾一筷子菜,暗示性地說:“多吃些,學習要越來越辛苦了。”
我的成績很微妙,既有可能分進快班去做差生,也有可能分進慢班去做好生。人的心理很奇怪,寧可進快班去做差生,也要進快班,爸爸媽媽自然也是如此,似乎只要我進了快班,我就一定能上重點高中。
我卻總是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恍惚,空閒的時間,別的同學都在溫習書本,我卻在看小說、練習畫畫。我喜歡畫荷花,課間活動在學校的荷塘邊看荷花、畫荷花,它們在我心中是世上最美的花,一切美麗的詞彙用在它們身上都不為過。
一天,下了英語課,聚寶盆找到林嵐,非常難過地對她說,陳松清不會參加期末考試,他即將離開我們,希望林嵐組織一個小的歡送會,為陳松清送行。
我很驚訝,豎起耳朵偷聽,聽到林嵐驚異地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