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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兒。「這麼說,目前我們處於被動。」
「這一個月內,封鎖所有暗地裡的交易,從這幾次走貨的人手開始清查,從頭到尾,經手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左震合起桌上的賬冊和檔案,平靜的聲音裡,卻透出斬釘截鐵的決絕。
「是,二爺。」暉渾身一緊,「我會徹查!」
左震站起來,「先這樣吧,我得去百樂門一趟。英東那邊,這幾天也不怎麼太平,我過去看看。」
邵暉意外:「英少那兒也有問題嗎?會不會是巧合?」
左震淡淡一笑,「巧合,你覺得呢?」
邵暉嘆了口氣。剛過了幾天太平日子,看來,一波風雨又有欲來之勢了。他已經可以聽到天邊的悶雷聲。看著左震的背影,他不禁又覺得有點安心,不管有多大的事,二爺的周密、鎮定和冷靜都能帶領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化險為夷。有時候他真懷疑,在二爺平靜溫和的表象下面,到底隱藏著多深的心機、多大的擔當?
從英東那兒出來,下樓到了舞廳,左震不由自主停了停,目光在場中掃了一圈。錦繡跑到哪兒去了?自從上次看見她被人欺負之後,每次來百樂門,都下意識地看她一眼才放心離開。好在經過那次的事,也沒有幾個人敢亂來了。
唐海隨著他停下,莫名其妙地問:「怎麼了二爺?」
左震自語:「她今天沒來嗎?」
「誰?」唐海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二爺說的是錦繡姑娘吧,剛才我還看見她,陪客人喝酒來著。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就不見影了?」
「算了,我們走吧。」左震轉身出了大門,卻在門口臺階下面看到錦繡。她抱著一根電燈柱子,在幹什麼?
「錦繡?」左震在她身後試探地叫了一聲。見沒有反應,伸手扳過她的肩膀,「你怎麼了?」
「哇」的一聲,一股穢物噴了他一身。酒氣刺鼻。左震不能置信,她喝醉了酒?還吐在他身上?
唐海手忙腳亂地上前,拿出手巾想替左震擦一下身上,卻見酒汁淋漓,刺鼻的味道讓他差一點反胃——唉,這件上好的西裝外套是可惜了!這錦繡姑娘也是,吐哪兒不好啊,偏偏要和二爺過不去,這下子可好看了!
「不用。」左震抬手攔開他,扯住衣襟一分,只聽「嘶」的一聲,釦子紛紛崩落,就勢把外套用在地上,「這衣服也不能穿了。」
唐海惋惜地看著那件倒黴的衣服,回過神來,卻見左震已經攔腰抱起錦繡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