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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閃爍,她忽然有些不忍心,仔細一想,這兩天委實待她太苛刻了。可是誰叫她氣她,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跟她說一聲!
殷歲晴重新執起針線,正在繡帕子上的牡丹花,正了正色道:“他沒什麼不好,只是你們兩個不合適。”
身份不合適,年齡不合適,輩分更不合適。
殷歲晴尚未把這事跟楚國公說,她幾乎能想象楚國公得知此事後的反應,必定會大喊大叫地反對。何況他的心疾才有好轉,哪能再受刺激?
目前只有她和白朮杜若知道,誰都沒說。
陶嫤賭氣地哦一聲,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轉身便要走出屋。
沒走兩步,被殷歲晴喚住。
她回頭,“阿孃還有何事?”
殷歲晴心中雜亂,不甚刺進指腹,她低頭吮去血珠,不大確定地問:“你們在松州那一年……魏王對你,可有做過什麼?”
陶嫤腦子轉了轉,半響才回過味來,臉騰地紅了。
不知道阿孃指的哪方面,不過江衡確實對她做了很多出格的舉動。
見她這個反應,殷歲晴的心涼了半截,“你們……”
陶嫤連連搖頭,“沒有,什麼都沒做!”
就算有,也不能告訴阿孃,這是她下意識的念頭。
果然,殷歲晴臉色緩和許多,沒再多問。
陶嫤本以為會被殷歲晴關很久,沒想到江衡的動作比她想的還快。
第二天一大早,陶嫤正在院裡百無聊賴地揉雪球,分外想念陶府的將軍。一抬頭,便見前院的僕從面露驚惶,跌跌撞撞地跑來,她叫住他,“出了什麼事?”
正巧殷歲晴也從屋裡出來,讓他喘勻了再回話。
僕從嚥了嚥唾沫,啞著聲音道:“姑娘……皇、皇后娘娘來了,現在正在正堂候著呢……”
陶嫤的雪球從手裡掉出來,正好砸在她的繡花鞋上。
殷歲晴怔了怔。
僕從繼續道:“國公爺已經過去了,但是皇后娘娘說要親自見您一面,請您到正堂去。”
皇后大駕光臨,即便她不開口,她也是要過去的。
殷歲晴回屋整理一番儀容,匆匆趕往正堂。走到正堂門口,便見莊皇后一身華服,端莊雍容地坐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