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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回去歇著。咱們做丫鬟的勸不住,又怕太太身子有恙,來討老爺示下。”薔薇點頭去了。
不多時林長政親自到了。見薔薇拿了件披風披在秦氏肩上,便坐到一旁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鬧得一團亂。怎麼好端端的人說死就死了?還有你保重自己身子要緊,橫豎不過樓兒死了一個姨娘,大房媳婦是幹什麼吃的?何必勞你親手操持。”
秦氏道:“你有所不知,我冷眼瞧著這事跟趙氏脫不了干係。”壓低聲音道:“嵐姨娘就聽趙氏說了兩句話,就失足從臺階上摔下去了,你說怪不怪?趙氏為人如何你心裡頭也清楚,精得跟什麼似的,樓哥兒房裡出的人命,後頭都隱隱約約有她的影子。”
林長政微皺了眉,想了一回道:“脫不了干係又能如何?趙家聲勢正壯,樓哥兒的岳丈聽說過了這一冬就要被提拔,再大的干係也不能讓他休妻罷?既如此,查得水落石出了又能怎樣?掰扯出來反倒弄得兩家臉面上不好看。不如敲打警示,再禁了她的足。橫豎你已奪了她管家的權,她一個婦人鎮日呆在內宅裡,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秦氏道:“如今嵐姨娘死了,她還懷著林家的骨肉,出了這樣的事再不肅整,整個兒內宅還不反了營。況且,我也覺著對不住青嵐和她家裡人……”
林長政挑高眉頭道:“對不住就多賠銀子,樓哥兒那裡再物色,給他另尋一房小妾便是了……那個孽障,成日裡眠花宿柳,不是個長情的,過段日子有了新歡,這個姨娘便不放在心上了。”
秦氏雖瞧不慣林錦樓,卻聽不得旁人說一句她大兒子不好,瞪了林長政一眼道:“瞎說!樓哥兒勤懇上進又能吃苦,怎麼是孽障!”
林長政挑了眉頭道:“我怎麼瞎說?他在外頭胡鬧我早就有耳聞,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他到底不改,我也想著橫豎樓哥兒只做個武夫,平日裡舞槍弄棒風吹日曬的也不容易,只要不捅大簍子,他在外頭胡天胡地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罷了。可他房裡的事就沒消停過,前年死了個通房丫頭,今年死了個沒成型的胎兒,這眼見一屍兩命又死個小妾,接二連三的,要麼就是這院子風水不好,回頭得請個高人過來拿拿邪。”
秦氏冷笑道:“知春堂裡的邪就是那位大奶奶,用不著請哪一路的高人,給青嵐發了喪,我便要好好整治整治。”
林長政又擰了濃眉,怒道:“知春堂,知春堂,這名字就花裡胡哨,聽著跟青樓勾欄似的,樓哥兒就是個沒正行的,非搞這些濃豔的字眼兒,趕明兒個把那匾給我砸了,換個端正大氣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