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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沒法幫忙的,爺們的事自有爺們出頭,不如讓姑爺請大爺吃個酒?都是一家人,大爺也不能駁了這個顏面不是?”
林東紈臉色便愈發為難了。書染見此便不再說,想了想,道:“還有條路……”見林東紈雙目緊緊盯著她,便壓低聲音道:“你們在京城怕是不知情的,大爺又新收了個姨奶奶,叫香蘭,正是擺在心尖子上的,我冷眼瞧著,那熱乎勁兒誰都比不上,她跟著到京城來,無依無靠的,大姑奶奶不妨多親近,大爺一歡喜了,你求的這事就成一半了。”一面說,一面把那荷包放入袖中。
林東紈心生懷疑,可見書染把東西收了,暗想:“書染是有了名的穩妥,若說的事無幾分把握,也不會收我的東西。”笑道:“幸虧你替我想這個主意,若這事成了,我還有重謝。”說著拍了拍書染的手,領著輝哥兒往屋內走去。
書染自然殷勤將林東紈送進了屋,待出來,找個無人之處把荷包開啟,把裡面的東西倒在手心上一看,只見是枚銀鎖,正面刻著“長命百歲”,反面刻“吉祥如意”,下頭垂著四條仙桃銀墜兒流蘇,銀子成色不錯,顯是來之前又用刷子刷了,亮堂堂的。
書染見了這鎖有些不屑,暗想:“這樣的長命鎖應是輝哥兒過百歲時旁人送的,已經放了幾年的東西,如今帶出來走人情,林東紈出嫁前就是個能算計的,若真有誠意求我,好歹也溶了重新打個“福壽恆昌”之類大人戴的鎖,也算她辦事大氣。”想著出了二門,命小廝把她丈夫徐福叫了過來,把那鎖往徐福手裡一塞,道:“你哥哥生了兒子,娘嫌咱們家送的鎖小,沒白的給我冷眼瞧,如今換上這一個,看看她是不是滿意了。”
徐福一見這鎖,驚詫道:“那兒來的?做這樣精緻。”
書染冷笑道:“從哪兒來的你管不著,只管把這鎖送回去,省得她在你面前挑三惑四的。”說著紅了眼眶,掏出帕子抹眼睛哽咽道,“我是一心一意為了咱們家,偏你娘總覺著我圖你們傢什麼,我能圖什麼?不就是圖你人品,是個能厚道過日子的,否則家裡頭鋪子掌櫃的兒子還少了?哪一個不比你們老徐家有錢!”
“行了行了,我娘就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都進了京了,遠遠兒躲開她了,你就甭提了。”徐福眼見媳婦兒哭了,一個頭兩個大。他娘總跟他說,書染這樣的媳婦人野心大,見天跟著大爺,把自己當成盤菜,倘若她不好生管教,只怕非但拿捏不住兒媳婦,還得讓她騎到兒子頭上撒野;可書染又豈是能讓人拿捏的,又嫌婆婆小家子爛氣,幾次三番家裡就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