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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手心發癢的,更勿論真金白銀堆的在眼前放著,法令多嚴明,也有鋌而走險者,但倘若能辦事,這點子折損還在我掌算內。林家軍已是極嚴明的了,報上來折損不足半成,別的軍隊,兩三成也是有的。”言畢命人擺飯,不在話下。
林錦樓本意是給香蘭找些事做,省得讓她成天胡思亂想。卻不料香蘭倒是極認真,每日除卻盤賬,也悄悄畫些畫,畫得一般者,皆交給桂圓,桂圓再交由林錦樓,放在書房裡落灰。畫得精緻者皆打發畫扇和小鵑出去掛在文廟旁的一家書筆鋪子代賣,也不用“蘭香居士”名號,畫作卻賤了些。每個月也可得七八兩銀。
閒言少敘。卻說金陵來了一信,王氏因染疾進不來京城,林錦亭已在來京途中,林老太爺命林錦樓操持林錦亭婚事,在京城設宴款待素日裡交好的賓朋,新婦則接到金陵再風光拜堂成親。
此事倒也並非難事,因不在京城拜堂了,故只擺七八桌宴請交情極好至親之人便妥,林昭祥早已擬好賓客名單,林錦樓又添了幾人。命香蘭主持中饋。書染協理。譚氏本意要過來幫忙。林錦樓心裡厭了她,只淡淡說一句:“二弟身上不好,弟妹鎮日照顧服侍,連個囫圇覺都睡不安。怎敢再以此事勞動,這檔子事我全安排妥了,倘若有不足之處,屆時再勞煩弟妹罷。”三言兩語將譚氏打發去了。
香蘭本不願沾手,躺在床上裝病,奈何林錦樓硬迫她做此事,並答應她道:“這事做得好,爺找地方給你賣畫兒。”香蘭便咬牙將這事接了下來,鎮日裡更忙到十分去。幸而林家早有宴客之道,內有一套“林家府菜”,林錦樓命按“林府宴賓燕菜全席”置辦,乃是最高規制的筵席。香蘭翻了翻菜譜,見與前世在沈家宴賓之道頗類。每桌共有一百三十道菜,乾果糕品擺放皆有學問,因是成親喜事,便沿之前“福壽鴛鴦”席置備。另要開倉庫取各色碗碟,或瓷、或銀、或木製,均是整套訂做,缺一樣皆不能配,碟子或四方,或元寶,或葫蘆,或如意,或祥雲,連席上擺放位置都要取“財源滾滾”、“步步青雲”等吉祥之意按特定方位擺放。
香蘭道:“林家在京城的宅子雖不常住,幸而宴客用品倒一應俱全。”
書染笑道:“起先也不太全,這不是二爺剛剛辦過喜事麼,不齊全的也都整齊了。只是當初二奶奶嫁過來匆匆忙忙的,好些不太周全,拜堂時連個長輩都沒有,大爺有族叔在京城為官的,過來主持,來往也是有些體面的,場面倒也還過得去,就是怕二爺累著,只讓他出來敬了三杯酒就回去了,外面人聽了一場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