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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考不考都隨便你們。”
在我和米礫面面相覷的剎那,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輕飄飄的海市蜃樓。
我的耳朵嗡嗡亂響,如果我沒有聽錯,如果這句話真的是米諾凡說的,我覺得今天的他簡直就是向過去的那個他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打了無數個大耳光。要知道,米諾凡對我和米礫,一向是嚴格要求到天理難容的地步,怎麼可能任由我們就到最後關頭了反而落得個如此輕鬆自在?
“反正到加拿大上大學,還是要靠SAT。不需要國內大學的文憑作依據。”米諾凡說,“我聯絡好了雅思班,過陣子就送你們去讀。不過也不要有啥壓力,其實都不難。”
米礫的喉嚨裡發出低低的一聲悶響,不知道開心還是不開心。
“等你表態呢,米砂。”米諾凡提醒我。
“哦。”我說。
米諾凡忽然笑了,然後說:“我還準備你跳起來,說你不願意出國,跟我來場終級PK呢。”終極PK,他居然連這樣“潮”的詞都用上了!
米礫笑得像被誰裝上了震動器,我把自己的木瓜蓮子羹喝了個底朝天。碗蓋住我的臉,這樣我的表情他們就看不見了。
才發現原來在米諾凡的心中,我一向都是“對著幹”型的呢。但關於“移民”這件事,我覺得我還是三緘其口比較好,在我的心裡未曾得出定論前,我可不想跟他過不去。
“米砂會走的。”米礫頭也不抬地說,“這點我老清楚了。”
這傢伙不說話一定會死!我把手裡的碗重重地放到桌面上以示警告。可惜米礫一點兒也不怕我,繼續胡說八道,甚至朗誦起詩句:“離開這座傷心的池城,她將是高高飛起的鳥……”
我覺得米諾凡應該把他再吊起來抽。可惜那個暴戾的米老爺不知道何時已經悄悄地改了個性,他只是笑笑地看著他,然後拍他的頭一下說:“兒子,有興趣的話,來看爹燒糖醋魚。”
“李姨呢?”米礫問。
“等流行病過去了再讓她來。”米諾凡說,“怎麼,不相信我?”
“不不不不不。”米礫那個馬屁精把頭搖得飛快,“只是不習慣。”
“什麼都會慢慢習慣的。”米諾凡說完這句話,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了料理臺。米老爺雖然個性改了,但餘威猶在。所以雖然我一點也不餓,但我還是坐在那裡乖乖地吃完了一頓極度無味的飯菜。
我敢說,他連鹽和味精都分不清楚。
但當然,聰明的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