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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了嗎?我說錯了嗎?
他當然不會回答我,依然只是這樣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故作容忍和寬容,讓我愈加難堪。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收場的時候,路邊忽然響起刺耳的車鳴。
是左左。
她開著一輛小巧的綠色甲殼蟲,顯然是沒發現正處於僵持狀態下的我們,而是搖下車窗,對我招著手大喊:“我送你們回去?”
我抹了一把眼淚,啞著嗓子,還帶著哭腔對他說:“一起走”
這個“一起走”一出口,我才發現,這既不像命令,也不像請求。
我握著我的包,站在那裡等他說好。或者,笑一下也好。我受了委屈,發一下瘋,他一定會理解。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小題大做和風度盡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他站在那裡沒動,我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拉他,誰知道他卻沒理會我,哦啊轉過身去,大步地走了。
雖然他竭力做出大步流星的感覺來,但是他的腿,顯然讓他做不到大步流星。在路燈下,他雖談不上一瘸一拐,卻也像半個醉漢,走得很不穩當。
我緊緊地握著我的包,等他轉身,或者,就算停步也好,這樣,我就有一個該死的藉口可以衝上去把他拽回來。
可是,他沒有。他走得那麼堅決和放棄,像一個向希望撒手的冠軍。我終於投降,大聲喊他的名字,他沒有回頭,背影連愣都沒有愣一下。走吧,都走吧我也轉過身,向左左的車大步飛奔過去。我最後那一點可憐的自尊,總算保住了。這算是所有不好的的事情裡,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別送我回家,隨便哪都行,去哪兒都好”我沒有擦眼淚,跌坐在車後座上,對左左說道。
“我可開車替你去追他”左左說。
“除非你想出車禍”我賭氣地說,“讓他走,越遠越好”
她溫和地說:“好”同時開啟了車頂的擋板。
我看到滿天星光,好像一顆顆將要砸下來的玉石,在這個諸多紛擾的夜裡,飛快地落進我的眼睛裡,化作一縷縷白煙。
“這世上有兩件快樂事,一是追男人,而是氣跑男人。你至少佔了一項,不算輸家”左左發動了車子,她把車開得飛快,“不過你脾氣也夠大,這點像你爹”
像就像吧。我惡狠狠地想,我要再沒點脾氣,沒準早給人家捏得粉碎了。
車停下來,我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見前方一個小巷子裡,有一座類似LOFT的建築,墻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