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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樟坐在辦公室裡,正翹著二郎腿,在接父親的電話。
“嗯……今天業績是不錯。”他懶洋洋地,“還行吧,爸你也別太高興了,心血壓升高……好好好,我烏鴉嘴還不行嗎?知道,我會感謝我師父的,待會兒就請她去吃飯。謙虛?謙虛兩個字怎麼寫我不知道。嘿,你別又生氣啊,逗你玩的。好了,掛了,您快去遛狗吧,我馬上去尊師重教。”
掛了電話,陸樟簡直是身心舒泰。業績爆成這個樣子,超出他和木寒夏的預料,也超出所有人預料。從下午開始,他就開始接到各大合作企業負責人道喜的電話。這在以前是從沒有過的事,他多少也有些飄飄然。
他看了看錶,10半了。像木寒夏這種老黃牛,肯定還沒走。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她的辦公室門口,卻是一怔。門關了,燈也關了。人居然走了。
正好身邊走來馮楠和幾位經理,笑著對他:“陸總,今天大夥兒都沒有好好吃飯呢,您是不是請我們去吃個宵夜,慶祝一下啊!”
陸樟答:“行啊,等會兒,我打個電話。你們先定地方。能叫多少人,叫多少人。”★★★★,m.≯.co♀m
大家一片歡呼。陸樟卻走到一旁,靠在窗邊,撥通木寒夏的手機。響了幾聲,她才接起。她那邊很安靜,嗓音也柔柔和和的:“喂,陸樟。”
陸樟笑了,抬頭看著晶瑩剔透的水晶燈:“去哪兒呢?大夥兒等著你吃宵夜呢。”
木寒夏頓了一下,:“我就不過來了,這邊有朋友。改天我再請大家。”
陸樟盯著燈,笑容不變:“這樣啊,什麼朋友啊大半夜的?”
電話那頭,木寒夏正站在水流盈盈的護城河邊。手扶著漢白玉欄杆,頭是深黑的夜空。身旁綠草寂靜,林莫臣就站在她身旁,似是安靜地眺望著遠處。
她並不想跟陸樟多談,剛要含糊帶過,卻聽陸樟放低了聲音:“師父,今天這個日子,你不陪我慶祝?”
木寒夏怔了一下,剛要開口行,我趕過來。冷不丁林莫臣忽然就側過頭,用力地吻住了她。他的唇染著夜色的微涼,嘴裡卻是溼熱的。木寒夏未出口的話變成了嚅喏的聲音。她伸手想推開他,可林莫臣多壞的人,抱住她的腰,吻得更用力。他的眼睛裡映著夜光,看不出是否在笑。然後他拿走了她的手機,輕輕“呵”了一聲,直接關機。木寒夏哭笑不得,想搶哪裡搶得回來。他把手機收進自己口袋,低頭繼續吻她。木寒夏開始還不滿地推他,後來心想算了算了,安靜地與他在護城河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