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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志的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她知道,肯定不是林莫臣的授意。他那樣傲的性子,大概是不願意對她提及的。
可她的感覺,就像是原本埋藏得很深,甚至癒合好的傷口,又被人翻開了。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心裡就像瞬間缺了一塊,一直在漏風,呼呼地往裡漏。她非常警覺的,甚至是非常嫻熟地,剋制自己不去想林莫臣那幾年可能的模樣。但她即使什麼也不想,因為孫志的話,那時他的樣子,彷彿也已特別清晰地存在於她的腦海裡。負氣的他,決絕的他,心狠手辣的他,那個為了她的他……
木寒夏扯過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慢慢地、慢慢地吐出幾口氣。她感覺自己平靜下來,閉上眼,讓自己睡覺。
都過去了。她對自己說,都已是過去很久的事了。
重洋之隔,六年冬暑,既已放手,即已痊癒,那就不要再挖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