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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膀,周愫有了支撐力,稍稍鎮定。
“上個月在公司待過半月的臨時工人,自稱因為生病,匯中才把他開除的。”周愫勉力鎮定,但還是被這陣仗弄得亂手腳。
林疏月問:“報警了嗎?”
周愫點頭,“但趕過來需要時間,而且他情緒好激動,我們根本不能跟他溝通。”
適時,人事部的人跑來,“張志福,四十二歲,是上月公司外牆翻新專案裡的一名牆漆工,但這些公司都是外包委派的,和匯中不存在任何僱傭關係。”
紙頁上,資料筆筆清晰。
林疏月湊近看了看,抓取關鍵字,目光在“南青縣”上停頓。
另一名匯中員工趕來:“魏董在趕回來的路上,李秘書說他們馬上到。”
那男子激動的叫喚聲自高空傳來,刺耳怖人。
有人已經上去遊勸,但他更受刺激,甚至拿出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圍觀群眾尖叫聲響徹,像一個即將爆炸的氣球。
林疏月提醒周愫:“別讓人再上去了,不恰當的言語反而適得其反!”說完,她徑直往樓上跑。
電梯到六層,再通往天台是鏤空的鐵製樓梯。林疏月沒猶豫,脫掉高跟鞋拎在手裡,就這麼赤腳走上去。
男人厲聲:“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高樓風大,傍晚降溫,像沾著鹽水的刀刃往臉上拂。林疏月面不改色,平靜的目光注視,“好,你跳。”
男子瞪大瞳孔,呼吸急喘,“你別激我!!”
林疏月往前挪近兩步,“我不激你,我就跟你算算賬。這六樓,下面已經有人充好了救生墊。你跳下去,運氣好,皮外傷,運氣差,傷筋動骨。你想想,匯中集團能賠你多少醫藥費?”
“我不要錢,我就是來求一個公道!”男人聲嘶力竭。
林疏月直視他,“公道不在人心,在證據。法律角度上講,你與公司沒有任何關係。你若真跳下去,上半天社會新聞,匯中集團再發份宣告,這事就這麼翻篇。你這麼博人眼球,我猜有兩點。一,沒錢治病。二,受人蠱惑。”
男人臉都白了,頭髮迎風亂飛,怒氣燻紅了眼睛,“你胡說!”
林疏月一點一滴觀察他的情緒變化,對方的凌厲勁明顯軟了氣勢,起伏急喘的胸口洩露了他的心慌。
林疏月又靠近兩步,冷靜道:“你是南青縣人,你認識陳剛。”
男人慌亂,“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