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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洗衣服呀,我幫你。”
“不用不用。”申筱秋慌忙攔,“這水很凍人,老師你別。我,我先不洗了。”手就在衣服上蹭幹,然後把林疏月領進屋。
經過時,大伯仰著頭,衝林疏月嘿嘿笑了下,用方言慢吞吞地說:“老師來了。”
他表情有些遲鈍,眼神也空泛沒有聚焦點。林疏月想起牧青說的,大伯精神不太正常。這房子也簡陋無比,黑漆漆的瓦片不平整,哪裡漏水就補一塊。室內採光不好,日頭正午,屋裡竟還要開燈。
林疏月看了一圈,發現牆上掛著一幅老式木框,裡面亂七八糟鑲著一些大小不一的照片。林疏月湊近才勉強看清,多以黑白照,最上面的一張應該是年輕時的大伯全家福。大伯和妻子站一起,面無表情抱著個一歲小孩。
申筱秋性子沉默寡言,給林疏月搬了條椅子,“林老師,坐。”
“謝謝。”
申筱秋想去倒水,一轉身,林疏月看到她褲子上暗紅色的突兀印痕。她很快反應過來,忙把人叫住:“申筱秋。”
“嗯?”
林疏月提醒說:“褲子弄髒了。”
申筱秋反應過來,臉頓時通紅,手指摳手指不知所措。
孩子的性教育啟蒙在國內做得不夠好,這種偏僻鄉村更不用說。林疏月輕攬她肩膀,聞言軟語地開導:“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就跟懷孕,生寶寶一樣,沒什麼好羞恥的。來月經的時候,注意個人衛生,不要碰冷水。”
申筱秋臉還是紅的。
林疏月摸摸她的頭,“去換褲子吧。”
申筱秋從一箇舊抽屜裡拿了個薄薄的塑膠袋,然後抽了幾張毛躁的衛生紙。林疏月起先沒明白,直到她捏著往外面走,林疏月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她的衛生棉。
這麼普通的生活必需品,在有的家庭,甚至實現不了衛生棉自由。林疏月忍著心酸,等她換好後聊天,不敢要錢,大伯不肯給,除了量多的時候總是弄髒褲子,總之也習慣了。
並且不止她一個,很多留守家庭的女孩都是這樣的。
家訪結束,牧青那邊還沒完,林疏月先回到宿舍。牧青的摩托車鑰匙在她這兒也放了一把,林疏月騎著就往鎮上去。
……
合同簽得順利,魏馭城心情不錯。
酒店訂在縣城,其他同事自由休息,他與李斯文過來南青鎮。李斯文善解人意,看了看時間,“林老師應該也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