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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碰過我。”
“我明白了!”我沉聲道,“看來,文鑫在跟某個鬼神博弈。”
老杜揚眉道:“什麼意思?”
我說道:“簡單地說,文鑫當年起家時的資金之所以來路不明,不是他做得太隱秘,而是他的錢不是來自於人世,而是出自某個鬼神。當年,文鑫必定跟鬼神做了某種交易。”
“但是,文鑫本身並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他在生意虧空之後,再次與鬼神達成了交易。五年前那個莫名失蹤的女孩,應該是已經被他獻祭給了鬼神。”
我伸手指向了王詩雨:“而她,就是下一個獻祭的祭品。鬼神接受的祭品,必須是純淨的處子。文鑫把王詩雨綁在身邊,只不過是在為獻祭做準備罷了。”
“至於,蔣藝、小丹……我想大概是王詩雨的陪嫁,或者說,乾脆就是一塊兒獻給鬼神的奴僕。在古時候,主人並不挑剔奴僕。”
我的話一說完,兩個女孩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除了害怕之外,她們的臉上也帶著傷心與屈辱。
我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在王詩雨別墅外面看見鬼魂,應該是鬼神接親的隊伍。我記得有些地方婚禮的風俗,應該是有一個能說會道的媒婆去推姑娘家的大門吧?”
老杜點頭道:“確實有。我小時候就見過。”
我再次說道:“文鑫一面讓蔣藝去找術士守護王思雨,一面又讓陳六拖延時間的目的,我想,無外乎就是跟鬼神談條件。”
“我拼命護著王詩雨,鬼神一時半會兒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有陳六從中作梗,我也一樣找不到鬼神的線索。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持續地堅守,跟鬼魂周旋下去。”
“鬼魂拿不到祭品,文鑫就有了跟對方談判的籌碼。等到他們達成了一致,文鑫就會命令陳六殺我。那時,獻祭也就順利完成了。”
“有道理,有道理!”老杜點頭道,“但是術士可以這樣跟鬼神對碰嗎?”
我搖頭道:“術士跟鬼神之間合作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是最基本的一點就是互利互惠,各取所需。文鑫只不過是在告訴鬼魂,有些事情鬼魂辦不到,但是憑他的手段卻可以完成。”
術士不怕鬼,可未必不怕活人。人與鬼之間和人與人之間的爭鬥方式截然不同,有時鬼魂做不到的事情,人卻可以輕易完成。
比如:讓鬼魂不敢近身的術士,卻未必能擋住人從背後射來的冷箭。如果文鑫的計劃成功,陳六自然就是那個放箭的人。
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