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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只有她的榻上,他才能安眠。
而每回他來的時候,她都已經睡著,不論是真睡還是假睡,兩人之間沒有過多的話,彷彿心照不宣,她睡著他來,她醒來,他已離開。
管家送來了大大的兩箱衣服,都是最新時的夏款,殷洛卻一件都沒用過,只挑自己從前素淨的衣服穿。
她面色寡淡,整日吃得極少,人也一點點瘦了下去,即便是吃穿用度再好,也抵不過她心裡的冰冷,呆在這樣一座囚禁的牢籠裡,猶如暗無天日。
這天夜裡,慕長情再一次來到她房間,殷洛靠在榻上,竟沒有睡著,看到他進來,抬起眸光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雖然涼薄得沒有情緒,可卻還是叫他心中激動一番。
這是連續一個多月來,她第一次,正眼看他,她能看他,即便是帶著恨意,他心中也喜不自禁。
“洛洛……”他喚她的名字,他知道,她不喜歡聶傾城那個名字。
殷洛看向他,情緒沒有波動,只是神色淡淡道:“把燈熄了吧。”
慕長情自然不會違揹她的意思,將燈熄掉之後,便褪去鞋襪上了榻。
黑暗中,他猶豫了片刻,這才伸出手來,抱住了她的腰,殷洛沒有拒絕,這讓他頓時欣喜若狂。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緩緩扳過她的身子。
黑暗中,殷洛眸光抬起,凝著他的臉,聲音如水:“既然你我已成夫妻,王爺是不是應該摘下你的面具,讓我看看真容?”
窗外月光灑入,房間裡的光線十分昏暗,卻隱隱約約,還是能看見一些。
慕長情眸光一縮,盯著她,語氣暗沉:“你不會想看到的。”
“為什麼?就因為毀容了嗎?”
慕長情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良久道:“你不怕?”
殷洛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極淡的笑意來:“王爺是人,不是鬼,我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你是我的夫君,身為妻子,卻不知丈夫是何面貌,又怎麼能算是夫妻?”
慕長情眸光一動,因為她口中的“夫君”兩個字,眸色有些發亮,他盯著殷洛,伸出手來觸碰上她的臉,凝著她淡如秋水的視線,雖然不知她說這話有幾分真心,可他還是忍不住淪陷。
他就是這麼容易心軟,他可以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保持理智,保持狠辣,可在面對她時,這些理智全部喪失。折磨她一分,他便痛一分,那天晚上的傷害,他悔恨到了今天,可是他知道,這些根本不足以彌補對她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