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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墨水的右手十指相扣,從容又熟練從拉鍊的縫隙裡勾開了純棉的內褲。
段以疆的性子太剋制了,他與肆意成性的段霄是兩個極端,即便是稚嫩懵懂的年少時,段以疆也是個規規矩矩的乖孩子,從沒有在學校裡違紀闖禍,老實到根本不像是段家的太子爺。
沈拓不喜歡這樣的段以疆,確切來講,他捨不得段以疆露出這樣一面。
段以疆是他的少爺,是他誓死效忠的主子,更是他看著長大的弟弟,興許在旁人面前的確要講究什麼風範氣度修養禮儀,但在他面前是絕對沒有必要的。
他不是什麼賢臣良將,不想要什麼賢德明君,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經被段以疆擇得乾乾淨淨,無法出手相助,所以他也只剩這一種出工賣力的方式。
“少爺……你放鬆點,我錯了,我給你含出來。”
做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沈拓垂下頸子徹底埋去了段以疆腹間,最開始那會他倆都沒經驗,頭兩次的下場簡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段以疆又臉皮薄不好意思吱聲,只知道一直忍著不做生怕再傷著他,而他則仗著自己老臉一張經得起霍霍,特別坦率去跟夜店裡的小孩取經請教,弄得大多數人一度以為他才是上頭那個。
沈拓是港城裡人盡皆知的一條瘋狗。
他替段霄打江山守江山那些年裡,什麼事情都敢做,單是“沈拓”這個名字就可以止小兒夜啼。
而真正見過他的人,又大多覺得名不副實,他生了一雙輕佻上揚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豔麗如妖,說是夜場裡最漂亮的陪酒都有人信。
沈拓的眼睛永遠是特別亮得,即使是目光森然冷下的時候,也是有一種利刃上流淌折射的冷光。
沈拓瘋在他的忠心上,他是段家的一條狗,一柄刀,段霄生前公事上重用他,私底下寵著他,他其實是段霄打小帶大的義子,但他始終把自己擺在一個尋常打手的位置上。
他忠心忠得過了頭,段霄臨終前那幾年,他握著段家上下所有的權力,那會道上都忘了已經養老賦閒的段爺,只要他想,他就能取代掉段霄,吞併掉段家,但他沒有。
他依舊每日事無鉅細的跟段霄彙報,依舊隔上兩日就駕著機車穿過大半個港城去舊城就為了給段霄買愛吃的滷味。
很多人覺得這只是做給外人看的假象,道上最講情意,該裝得總要裝一裝,等到段霄撒手人寰,沈拓就會原形畢露。
段以疆還在國外那會就有人勸他不要回去,沈拓那種人狠辣陰損,指不定就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