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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貌似比文訥大一點,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也很標緻,但沒有文訥那種混血美,而是標準的江南小家碧玉的感覺,瓜子臉,柳葉眉,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非常女性化。
盧振宇心中納悶:這麼一個柔弱女孩,為何要剃一個寸頭呢?
他注意到了秦琴的面板,白,非常白,而且不是文訥那種健康的白皙,而是慘白,是那種缺乏血色、類似死人的白,隱約能看見面板下綠色的血管。
這種感覺出現在活人身上,很難形容,就好像長期生活在山洞裡,或者地下室裡,從來沒見過陽光一樣,但又沒有吸血鬼那種詭異滲人的感覺,反而讓人有種我見猶憐之感。
嗯,有點小龍女的感覺,剛從活死人墓裡爬出來的小龍女。
他看到小船艙底還有個KFC塑膠袋,裡面塞著空紙盒、紙杯什麼的,難道她們午飯也是在船上吃的?就這麼在湖上玩了一下午?
盧振宇想起來中午給文訥打電話的時候,電話裡很安靜,沒有汽車的噪音,而且還隱隱有吉他的聲音,他此刻看著秦琴懷裡抱著的吉他,再加上安靜的湖面,於是明白了,這倆丫頭就是在湖上玩了一下午。
文訥似乎明白盧振宇心中的疑惑,輕輕說道:“嫂子剛回來,她不喜歡封閉的空間,也不喜歡太吵,所以我們就在湖上多玩了玩。”
盧振宇點點頭,他不知道秦琴剛從哪裡回來,看意思是有幽閉恐懼症,而且似乎精神狀態不太好,似乎受過什麼重大刺激,文訥在這裡陪她泛舟湖面,私語療傷呢。
文訥這麼活潑好動的性格,硬是陪著她在這條小船裡呆了一下午,看來也是悶壞了,好容易有個人打電話找她,於是二話不說就給喊來了。
不一會兒,小船劃到了那棵大柳樹下,此刻夕陽已經西沉,湖面上僅剩一點殘存的金光,大柳樹嶙峋的樹根深入水下,形成很多樹洞,湖水拍打在上面,咕嚕咕嚕的響,不時湖風吹來,周圍的蘆葦花也發出“嘩嘩”的聲音。
文訥開啟紙袋,把裡面的刺身和壽司拿出來,還有各種小碟子、小碗,七七八八的輔食,一隻小碟子就放豆粒大的那麼一丟丟東西,一桌子擺的倒是琳琅滿目,還用綠葉子擺出裝飾效果,實際上一點硬菜也沒有。
兩隻小瓷瓶,那是梅子清酒,文訥又取出三隻小杯,給大家倒上。
一人向隅,滿坐不歡,三個人索然無味的吃喝了一會兒,秦琴仍然是慘白著臉,沒有一絲笑容。
文訥跟盧振宇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