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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給小丫頭招了招手,“朵朵跟媽咪一起?”
應棉朵聞言,大眼一彎,笑意盈盈小跑著去抓住她的手,被應如是牽著進去浴室的時候,還不忘脆聲提要求,“媽咪,我這次可以在浴盆裡放9只小鴨子嗎?”
“為什麼要放9只小鴨子?”應如是一邊給她放水一邊笑著反問。
應棉朵自己蹲在浴室角落,把筐子裡大大小小的橡皮小鴨一個個數著往外挪,“因為我今天數到90媽咪出現了!”
應如是因為這回話忍俊不禁,“那你可以告訴媽咪90前面的那個數字是多少嗎?”
“80呀!”
“80前面?”
“70!”
就很理直氣壯山河。
行吧,確實也沒錯。
*
當天下午,應如是剛接了從香港回來直接回家辦好了人生大事的慕言蹊的讓她無比震驚的電話,隨後山詣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話筒那頭和第一次他發語音過來時給她的感覺一樣,很空曠。
所以皮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反而會更明顯些。
如果她沒猜錯,剛剛那個推門的聲音應該是他們研究院某個樓梯間的防火門。
國內的研究院應如是還沒機會進去過,想是跟國外的應該差不了多少。
兩年前,她從印第安納大學伯明頓分校研究生畢業,就被總部從印第安納州的分部調了回去。
當時公司醫療部和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合作差不多已經到了實驗階段的中後期,因為需要切實瞭解專案進度從而使得下一階段臨床病例試驗的順利進行,所以當時她有機會跟著Branden他們去過一次專案的研究中心。
現在想想,那次她只見了他們團隊裡這次專案的負責和指導人Dor.GT,如果能有機會見到他們團隊的所有成員,那…會見到山詣青也說不定。
如果見到,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再往深處想,如果四年前她可以按照計劃去斯坦福讀研究生——又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情形?
能夠確定的是,山詣青一定還會認出來自己,而自己…也依舊會被他吸引吧。
若真是如此,他們也就不必兜轉四年才再遇見彼此了。
只能說,世事難料。
“…阿如?”
半天沒聽到人回話,山詣青略帶了些疑惑的聲音又從話筒那頭傳了過來。
應如是這才從自己的遐思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