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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
孟鐸一頓,重新覆下去。
令窈咯咯笑。
孟鐸:“閉嘴。”
令窈不聽。
孟鐸掐住令窈脖子,心如亂麻,急躁不安。似有什麼從身體各處湧開,他快控制不住自己。
令窈捧住孟鐸面龐,柔聲:“你我早就斷絕師徒關係,你還在等什麼?”
孟鐸放開她,起身往外。
令窈從後面抱住他,脫口而出:“先生。”
兩個字喚出來,糯聲糯氣嬌滴滴。
他強行鎮定下來,故意用話潑她冷水:“你我早就斷絕師徒關係,我不是你的先生。”
“先生。”她抱得更用力,求道:“教我最後一樣學識。”
“我畢生所學皆已傳授給你,再無學識可教你。”
“有的。”她攀著他的後背緩緩站起來,“先生還能教阿窈魚水之歡。”
孟鐸心中大亂,往門口去。
令窈及時跳到他背上,半張臉頰貼近他的面龐,如奶貓撒嬌般蹭了蹭:“先生的臉,好燙好紅。”
孟鐸喉頭一聳,聲音嘶啞:“下去。”
令窈置若罔聞,親了親他的耳朵。
她端出一副好學的模樣,語氣誠懇:“若要習魚水之歡,應該先從哪裡著手?親吻?褪衣?”
“你怎能如此不知廉恥。”
“我這樣就叫不知廉恥?那天下男人豈不都是敗類?男人想要魚水之歡的時候,怎地沒人說他不知廉恥?你們視作理所應當的事,憑什麼到了我們女子這裡,就成了不知廉恥?”
孟鐸噎聲:“你……”
令窈親他另一隻耳朵,“先生從前可不是這樣教我的。先生說過,女子亦能同男子一樣,想要什麼就去拿。先張嘴要,若能要到最好,要不到,再使計籌謀,若籌謀不到,再去搶再去奪。我現在做的事,不正是當初先生教我的嗎?”
孟鐸沉默,試圖甩開她。
令窈攀緊他,任他如何甩肩,橫豎就是不下去。
他本就虛弱,揹她在肩上,更加辛苦,兩人拉扯間,孟鐸體力不支,轟隆一聲,兩人摔倒在地。
令窈坐在孟鐸身上,兩人狼狽不堪,她甕聲甕氣,口吻既遺憾又嫌棄:“看來以先生現在的狀況,即便想教阿窈魚水之歡,也不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