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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身前張開手臂連轉三圈,轉完後又迫不及待地偎進他的胸膛,扮做一隻依人的小鳥,“是雨盈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哦,澄映也有送呢。”
說到這兒我神色一黯,委屈萬分地朝倒在地上露出裙襬一角的紙袋努努嘴。
“可是,可是——”我快要哭出來了。偷瞟那廂的卓香雲,只見她怒忿沖天、咬牙切齒和殺氣騰騰在施脂布粉的妝面上絞成一團,就只恨不得要將我生吞活剝。
愚蠢的女人,你也嚐到了被人欺侮的屈辱滋味了?心念電轉,我咬著食指怯怯地望了她一眼,如見兇殘的黑衣女巫,飛快往如風懷內瑟縮一躲,在眼中逼出迷朦的霧氣楚楚而又慼慼。
他在忍不住,拉出我咬著的手指:“以後要改掉這個毛病。那是生來讓我咬的,不是你。”
梨花雖未帶雨卻無礙於我噗嗤一聲的翹唇而笑,暗自滿意地看見他的目光凝定在我似咬非咬的唇上,喉結上下一聳,有那麼一瞬我都以為他要吻下來了,他卻是張口道:“怎麼不說了?”
沒有親熱的動作嗎?早知如此我也不必遣開澄映。
“澄映挑中了那條裙子要送我的,可這個壞女人劈手就奪過去,我們和她論理她卻丟個金鐲子出來嚇唬雨盈,說我沒有資格和她講道理,罵我和雨盈不是東西,還打了澄映一巴掌,你進來之前她正想打雨盈呢!”
我可沒冤枉她,如果雨盈動了手她必然會還手,那不是已經“想”到了個“打”字又是什麼?
冷如風的星眸開始收斂,微側著頭看我,似乎要判定我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而卓香雲則是再也忍無可忍,厲聲叫了出來:“這臭丫頭胡說八道!”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若隱若現。
“我胡說?如風你看她的鐲子是不是在櫃檯上?難不成是我摘的?剛才你是不是看見澄映的臉腫了?難不成是我打的?”我又不服氣地指向收款小姐,“不信你問她,她都在場看著的!如風,我真的沒有冤枉那個壞女人!”
收款小姐囁嚅著不敢說話,我本也不指望她,只不過是要予人證據確鑿的意識效果。卓香雲,你就等著看我如何把你那顆目中無人的心從第一層地獄折磨到第十八層吧!
雙手搖著如風的雙手,我繼續撒嬌:“如風,雨盈是你妹妹,我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我們不是東西那你也不是東西囉?你去跟她講講理讓澄映打回她一巴掌好不好?好不好嘛?唔——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她打了人就該讓人打回來,我的要求正當的不能再正當了。
卓香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