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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氣味輕了,就補上幾口。
我抗議過,但最後……還是屈服了。
此刻,他就在我身上來回的嗅,而我無聊的在玩他頭頂的髮旋兒。
“你對我笑了。”
他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一怔,伸手捧起他正在忙碌的臉:“你是說十五歲的時候?”
他的目光變得深邃而平靜:“我在草叢裡,看到你對我笑。”
我一愣。
也許是看到我表情迷茫,他淡淡瞥我一眼:“不記得了?那時我是獸態。”
不是不記得,而是肯定沒這回事。也許我當時是笑了,但肯定不是對他笑,他還在“草叢裡”是“獸態”。我會對疑似野豬的他展顏而笑嗎?
不過聽到這裡我大概也明白了,八成是他當時自作多情。
這時,他忽然起身下床,走向桌前電腦,開啟了那個叫“華遙”的資料夾。我忍不住說:“難怪有人說在那裡看到黑色……野豬,是你啊?”
他動作一頓,回頭瞥我一眼,目光涼颼颼:“誰說的?”
“……路人。”
他盯著我,黑眸忽然變得深沉,似乎還泛起一絲灼熱。然後他轉身背對著我,過了一會兒,低柔徐緩的聲音傳來:“以後,你會更瞭解獸態的我。”
這意有所指的話……我臉上一燙,有點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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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快速翻動照片,忽然停住轉身,大踏步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我也有點緊張的抬頭看著他。
“那張照片被你刪掉了。一共少了二百五十七張。”
他蹙眉,眼神銳利逼人。
我尷尬的沉默著。他的眼神有些陰鬱,就像覆上了氤氳的輕煙淡霧。我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只看我一眼,淡淡道:“不許再刪改。”
我看著他平靜的臉色,忽然頓悟:“你還有備份!?”
“嗯。我在帝都銀行有保險箱。”
我默了片刻,有些頭疼:“你把這種東西放在銀行保險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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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
荒蕪之地草長鶯飛,越來越暖和宜人;僱傭軍銷聲匿跡,海倫爾要塞風平浪靜;我操作的資金賬戶,短期內賺到了4%的高額收益;遠在地球的外婆,身體也有好轉;而我也沒再做噩夢了,跟穆弦的戀情和歡~愛,也一天比一天和諧愉悅……
一切如此暢心如意,我已完全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