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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淘汰,沈嶠自然沒有治過;而這一世身處潭州,並非邊疆戰亂之地,沈嶠見過的箭傷也不過是山中獵戶不小心擦傷自己,並未處理過真正的箭傷。
這算是一查便知,沈嶠不願說謊:“箭傷倒是沒有,不過手法相似的,倒是處理過樹枝穿過血肉的傷口,以及一些刀傷的縫合。不過,將軍傷得太久,我只是覺得可以一試,並不敢擔保可以成功。”
譚太醫適時道:“我在潭州見過沈娘子處理傷口,縫合手法十分了得。”
宋將軍有些被說動,又問道:“那你能有幾成把握?”
若能有現代的抗生素在,感染機率大大降低,自然會多幾分把握,可系統對這方面的兌換十分嚴格,沈嶠略一思索藥箱中的餘量,謹慎道:“五六成吧,但若是失敗,病情恐怕會更加嚴重,即使發生意外也不得而知。”
室內諸人盡皆沉默,生死麵前,總是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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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矇矇亮,沈嶠醒來,見窗外細雨濛濛,打下滿地落花,執傘向外走去。
院內似是無人看守,沈嶠卻知暗處必然有人在盯著她,只在院中漫步。
門外一陣打馬聲傳來,院門開啟,並無人阻攔,只見鄧玄籍翻身下馬,一身青袍被雨水沾溼,頭上斗笠微斜,似是急於趕路,見沈嶠靜立桃花樹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笑道:“怎麼這麼早就在院裡發愁,傷口很麻煩嗎?”
沈嶠微怔,沒料到鄧玄籍竟會連夜趕來此處,莫非這宋將軍的身份,比她所想的還要更高一層?
“是有些難辦,你也奔波了一整天,怎不在醴縣稍作休息再來?”沈嶠暗戳戳地試探道,轉身從屋簷下拿過一把傘遞給他。
鄧玄籍輕聲道謝,目光微微掃過沈嶠修長瑩白的手指,不由想起她用這雙手操作袖箭時的果斷模樣,微笑回她:“怕沈娘子急著處理宋將軍的傷口,鄧某也是喜愛醫術的人,不想錯過這偷師的大好機會。”
沈嶠搖頭道:“宋將軍都還未決定,何況我也並非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失敗,豈不讓你嘲笑。”
折下一支桃花,沈嶠捻著一片片花瓣,復又言道:“你們這些士人讀醫書,不都是淺學一下辯證開方,好在集會時有話可聊嗎?難道你還對見血的外傷瘍科之道感興趣?”
鄧玄籍看她動作,調侃道:“沈娘子不是惜花人啊!”
想起自己少年時的行醫夢,鄧玄籍心中忽然有千言萬語想說:“沈姑娘,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但我心中‘士’並未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