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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懸鏡冷嗤一聲,諷刺道:“是麼?白某怎麼看李大善人的面相,都不像是隻有一位妻子的‘有福之人’呢?”
容成懸鏡故意加重“有福之人”四字。
李承宗心頭一緊,下意識沉默。
其實,不用那些能人異士告訴他,周玲瓏是得了什麼怪病,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因為周玲瓏一到夜晚,就指著他的鼻子脫口大罵他是忘恩負義、拋妻棄女的卑鄙小人,那語氣,那神態,就好像是被什麼“髒東西”附體一樣。
他也知道這事是瞞不住,別說他府上的下人在背地裡傳開,這京城裡要不了多久,流言蜚語也會傳開來。
比起附在周玲瓏身上的“髒東西”,這些流言蜚語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東西。
這“髒東西”一日不除,早晚要害到他的頭上。
對於這位自動送上門來的白念大師,他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的態度,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白念大師一來,便毫不客氣的戳穿他的家中醜事。
李承宗尷尬地苦笑:“大師這是挖苦李某呢……”
容成懸鏡輕哼一聲:“李大善人,不妨帶白某去見一下玲瓏夫人,只有親眼見了玲瓏夫人,白某才能對‘症’下藥?”
“是是是,大師這邊請。”
李承宗連忙將容成懸鏡和月姝白迎進二樓的廂房。
此時此刻,周玲瓏正半倚在床頭,兩眼直直地瞪著正上方床頂帳幔的圖案。經過方才一鬧,防止她再傷人,她的雙手被用一條白色的長布束縛著。
原本在跟前伺候的小丫頭,也換成了兩位力氣大一些的媽媽。
由於禮數,容成懸鏡沒走太近。
倒是月姝白走了近些,仔細端詳著周玲瓏的面色。
她眼神空洞,印堂和眼下皆是一片淤黑,兩個眼窩凹陷,顴骨突出,面色臘黃,嘴唇泛白,如此面如枯槁,看起來特別像一個將要不久於人世的重病患者。
月姝白以傳音之術,對容成懸鏡說道:“這會兒那東西沒有附在她的身上,但在她身上下了失心咒,所以她才會無時無刻都癲狂。”
容成懸鏡自然也看得出來。他鎖了鎖眉,道:“她的命魂雖在,但是她的七魄已經離了三魄,若是七魄全都散去,命魂也將自行離去,到時候,她很快就會命不久矣。”
月姝白道:“若只是‘髒東西’倒是不怕,就怕是有妖界的妖族在作祟。”
容成懸鏡走過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