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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宗聽聞,本能嚥了口口水。
本來他是打算,若這位白念大師同前幾位一樣,是來招搖撞騙,他便會將他扭送去見官,但在看到周玲瓏見到白念時,害怕的直往後蜷縮,他終於相信這位白念大師是真的有本事。
李承宗小心翼翼地道:“白念大師,您是在外聽到了什麼謠傳麼?那些街頭謠傳都是瞎說,大師您可千萬別信呀。”
容成懸鏡將手中的紙扇“啪”的用力一合,道:“謠傳?白某既能來此,會僅聽謠傳?既然李大善人不願說實話,那麼白某也只權當是自作多情。告辭!”
李承宗見容成懸鏡要走,急道:“大師,您誤會了。我只是……我只是……唉!”
容成懸鏡走到門處,忽地轉身頓住。
“臨行之前,白某好人做到底,雖然附在令夫人的邪祟,此時不在府上,但是令夫人已經七魄不全,待到七魄散盡,也是令夫人魂歸之時。而下一個宿體,有可能就是李大善人您。所以,李大善人,您可能需要提前備好兩副棺材,因為時日可不多了。”輕描淡寫地說完,容成懸鏡禮貌地作了揖,“告辭!”
李承宗一聽,不止周玲瓏將會死,就連自己也時日也不多了,他嚇得連忙拉住容成懸鏡的衣袖,身體開始哆嗦,“大師,您別走!我求求您別走!”
容成懸鏡用扇子擋住他的手,道:“哎,我可不是在威脅和嚇唬你。”
李承宗急地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大師!我真的沒做什麼缺德之事呀。我只是以七出無子之由,休了我的髮妻而已。若是這樣,也算是缺德,那這天下間,因七出無子為由休妻的男人豈不都是缺德?”
容成懸鏡邁出房門的腳懸在半空之中頓住,慢慢又收了回來。
他倏在開啟摺扇,然後往一旁的紅木嵌螺鈿圈椅上一坐,厲道:“若你只是休了髮妻,沒幹什麼缺德事,那為何周玲瓏會被冤魂索命?”
“什麼……冤、冤魂索命……”李承宗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屋子裡的丫環和媽媽一聽,冤魂索命,嚇得一個個抱在了一起。
周玲瓏縮在床角,失了神智,一直在不停地胡言亂語。
容成懸鏡冷道:“是你一直不說實話,白某便也沒同你說實情。那每夜子時附在周玲瓏身上,叫她頭痛難耐,只有冤魂前來索命,才能令她七魄離了三魄!還說你們沒有做缺德之事?”
李承宗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十分尷尬,他難堪的揮手驅趕了下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