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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然拉開他的手,俊臉上漸漸凸出了指痕,他卻像完全沒感覺。“你別急,葉姑娘武功超凡,說不定是自己……”
“她被人擄走了。”低啞的聲音半晌才說出來,悔恨萬分,痛入肺腑。“昨夜她舊傷復發,完全沒有應對之力,是我不該離開。”
銀鵠碧隼頭一次聽說,俱是驚疑的對望,但知此刻不宜多問,默默靜聽。
“你怎知她舊傷復發。”謝曲衡約略聽二弟提過些情況,頓時察覺到嚴重。
“床上還有未乾透的汗,只有痛到極處才……”謝雲書說不下去了。什麼樣的汗會幾個時辰猶未乾透。除了那般慘烈的發作,不復有別的可能。
探過兩名暗哨,皆是未察覺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擊倒,沒看清來者。出了夏初苑,謝曲衡一時茫然,這般無頭緒的行事手法,該從何尋起。
多日未見的玉公子正待出行,瞥見二人,遠遠的微笑致意,即使是驚訝於對方的臉色難看,也未曾表露分毫。
李叔忽然想起。
“對了,這一帶的眼線曾幾次見過葉姑娘和玉公子一起,看起來卻又不熟,會不會是……”
話未說完,謝雲書已走了過去。
“請恕冒昧,在下想請教公子一事。”嘴裡說得客氣,眼睛極是可怕,玉公子身後的侍從已按劍在手,隨時警惕。
玉隋擺了擺手,仍是溫文有禮。
“三公子請講。”
“玉公子可曾見過夏初苑的葉姑娘。”
玉隋微微一怔,隨即坦承。“我與她有數面之緣,未曾深交。”
“公子入住此間即是為她而來?”
咄咄逼人的問話令身後的侍衛面露不悅,玉隋不以為意,淡淡的笑釋。“我一度以為她是一位故人,大概是弄錯,數次打擾確實唐突了。”
“玉公子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玉隋想也沒想立即答出。“三日前,瘦西湖荷塘泛舟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