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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逼我說實話,那就掀開來說,你仔細點聽好了。”
“殺人是我們活下去的方式,和身嬌肉貴的王孫貴族不同,我們自幼在血腥殺場裡滾過來,將來也是這麼活下去。詛咒的時候不要忘了先為自己的好命祈禱,不曾像野狗一樣被人驅使著互相殘殺。”
“鄯善王對你來說也許是個好父親,可對於別人……”銀鵠不出聲的諷笑,目光刺得人發怵。“他以鐵腕治馭冷血無情,擅殺下臣,又嗜好幼女,每個月從皇宮後門抬出來的女童屍體皆有七八具,他若死的冤,被他折磨而死的那些女孩又算什麼,活該被你父親享用凌辱?”
“至於你姐姐的不幸完全歸咎於你父親。他色慾燻心,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仗著鄯善強盛,又把懷有孽種的女兒硬塞給疏勒,嫁過去不到七個月就產下了死胎,哪一國的國主能容得下這種恥辱,西域第一美人又怎樣,鄯善國力一衰她會有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銀鵠輕鄙的搖頭,殘忍的挖苦。
“說句難聽的,不是雪使殺了他,下一個步上後塵的必定是你。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真是幸福,連自己的處境都懵懂無知。”
莎琳呆住,連哭都忘了,喃喃的拒絕相信。
“騙人,父王不是那樣。”
“不是?我在雪使手下專司收集各國訊息,王室骯髒的秘事瞞得了我?再說這種醜事三十六國誰不知道,你何不問問身邊的人。”銀鵠冷笑,抬腳踢了踢赤朮。“殿下,我說的可是事實?”
赤朮嘆了一聲算是預設。
謝曲衡聽得瞠目結舌。
莎琳望了半晌,撲過去揪著赤朮的衣領歇斯底里。
“不可能,父王和姐姐不可能是這樣,騙子,你們都是騙子。”絕望的哭罵,跡近崩潰。
碧隼聽得心煩,轉去坐在銀鵠身邊。
“會不會一下說得太多。”並無同情,只覺麻煩。
“她活該,也不知道雪使會不會……”銀鵠閉眼撞了撞廂壁,吐了一口氣。
“像她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