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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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點的,這個“容人之量”就是其中一個。
可對秦執禮,她真是給他留足了臉面。畢竟秦執禮確實是能做事的臣子,又是有名的愛重其妻,這樣一個人就是罵到她臉上,她也得容。一直到他和保寧侯庶小姐事情鬧出來,她才開始膩歪這個人。不過她總以為,至少廢后,他該是出自公心。畢竟她又沒得罪過這個泰寧侯世子爺.....
眼下看,這哪兒是沒得罪過,這人居然也他爺爺的是張瑾瑜的人?
謝嘉儀站了起來,在屋子裡繞了兩圈:他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會聚在一起?泰寧侯世子怎麼都不至於走一個宮婢的門路,除非他們認識得更早,早在鳴佩被送到她身邊。
那就是泰寧侯去太子的莊子,遇到了當時藏身在那裡的鳴佩.....謝嘉儀想著想著覺得有點話本子的味兒了,當時大約鳴佩要麼是小丫頭打扮,要麼乾脆是女扮男裝,但她跟其他畢恭畢敬的小丫頭子可不一樣,讓世子爺秦執禮覺得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於是就心悅你在心口難開,然後用自己為臣的一生守護你?
謝嘉儀無意間就真相了。
被步步安排偷聽的小子進來回了話,步步興奮道:“郡主,果然是男的對鳴佩有情!”說著上前把秦執禮的原話說了,說到自己定了保寧侯府的庶女,跟著就說什麼“我心如磐山,此生無轉移。”
謝嘉儀作為一個各種話本子文學的愛好者,當即就想象到當時兩人廂房中的畫面,明明是秦執禮求娶了人家侯府姑娘,結果這句話一出頓時肯定就是兩人相顧無言,一個臉紅,另一個也臉紅,但是秦執禮必然是雙眼冒著火熱的賊光看著他的夢中神女一樣的心儀物件,那眼神裡是啥呢,必然是又痛又無力,把他那顆忠誠而熾烈的心畢畢剝剝燃燒著。
那鳴佩聽回話就該是先嬌羞,給了對方想象的空間,又立即義正詞嚴請對方莊重,不然她馬上就走,“這樣的話,再不必說”。可她偏偏又說了句,“我此身此生都是不由己的,我亦知君也是”。
於是兩個人就各自沉默著,並肩面對著這個被像謝嘉儀這樣混賬的權貴把持的世界。
謝嘉儀品著這味兒,她細細地品,品著品著她就品出了不對味。她接著品,然後沉迷於話本子的謝嘉儀啊才想起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張瑾瑜是要做貴妃的人啊,也就是她謝嘉儀兇殘,不然人家是從小立志做皇后的。
謝嘉儀非常認真在思考一個問題:徐士行讓我做了綠頭烏龜,某種意義上她無比厭煩的張瑾瑜是不是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