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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亦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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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深的傷口疤痕,連帶著後來的刀劍傷,如今倒也消得乾淨。”霍靖從葉照的小臂一路撫上她肩膀脖頸,撥下她半邊衣裳,審視著半身裸露在外的冰肌玉骨。
是官宦人家深閨養出的小娘子的身體。
“只是這梅花針傷口難愈,此去秦王府,自己且小心著些。”霍靖重新持著她臂膀,撫上那細小傷口,慢慢按了下去。
越按越用力。
當日她雖有九問刀逼出銀針,但終究不是專門與之配套的吸針磁鐵。故而只吸出了主針,而由主針散發出來的無數牛毛小針依舊在她筋脈中,被她一身內力控著。
平素不碰傷口自然無虞,然如霍靖這般尋著傷口經絡有意按壓,牛毛小針便如萬千蟲蟻噬骨啖肉。
這原不是頭一回了。
霍靖在懲罰她。
四年前那場刺殺,他到底是不甚滿意。
手中最好的一把刀,任務完成地不夠完美。
“疼嗎?”霍靖問。
葉照咬著唇口,搖頭。
霍靖手下施力加重一分。
一點破碎的呻/吟從她齒縫中露出,“屬下……知罪!”
大抵是臨去前,對她的警告,若有二心,下場生死難求。
卻不料,霍靖絲毫沒有鬆開,不僅用力更深,且一個巧勁卸下了她整條左臂。一瞬間,從皮肉到筋骨,雖未傷及元氣,卻痛徹心扉。
葉照渾身打顫,如同一個牽線木偶跌跪在地上,髮梢豆大的汗珠滴落,模糊她視線。
“疼嗎?”霍靖居高臨下地問。
“不……”
“再說一遍!”皂靴踩在她脫骨的肩頭。
恍惚中,葉照尤似明白了幾分他的意圖,只緩緩抬起一雙發紅溼潤的眸子,顫巍巍道,“疼……妾身疼!”
她哭出聲來,柔弱委屈似乎風中細柳,雨中落花。
“這就對了。”霍靖抬足,俯身將她扶在懷中,撿來帕子給她細細拭汗,“本侯且給你授最後一課。入了秦王府,你便是秦王妃妾,無需再如殺手不知苦痛。”
“要記得,會喊疼,會哭泣。”
葉照默聲頷首。
“蕭晏並不比本侯仁慈。”霍靖理著她長髮,“本侯寧可你這廂多吃些苦,也別露了蛛絲馬跡,落在他手裡。”
葉照含了抹笑,應聲。
“按理,如何得他所顧,慕小小都教